随着他的一声‘知知’,许知愿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被束缚在一个强劲有力的怀抱里。
两人靠得很近,能看见彼此脸上的绒毛,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桃子味。
呼吸变得炙热。
他背脊僵硬,俯身,薄唇贴在她诱人的唇瓣上,许知愿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
仰头接受独属于盛庭桉的深情。
良久,她睁开眼,眼里水雾蒙蒙,脸上泛着红晕,清纯夹杂着妩媚,鼻尖渗透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开着,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人情难自禁的想要索取更多。
微冷的she-滑入她的口中,贪婪地摄取只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继而温柔的缠绕住她的she-尖,许知愿轻颤的承受属于他的爱意,睫毛不自觉的潮湿,两行清泪是滑至脸颊。
盛庭桉停下吻,两人鼻尖相抵,心疼的问,“怎么哭了?”
“第一次接吻,我还有些不习惯。”
话落。
许知愿的脸更红了,像是裹上一层厚重的糖霜。
他勾唇笑道,“是我太急了,我带你去院子里逛逛?”
许知愿点点头。
两人并肩而行,走在后院里的石头路上,手背彼此摩擦着,最后,盛庭桉的大掌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许知愿莫名的心悸,垂眸看了眼,两人的手真的紧紧的握在一起了。
她们真真切切的在一起。
6月21日。
是她和盛庭桉彼此确认心意在一起的日子。
傍晚的风吹得人有些恣意,一股淡淡的芍药花香扑鼻而来,她浅声问,“盛二爷,为什么是芍药?”
“因为芍药的花语是情有独钟,于千万人之中,我唯独爱你,它是比玫瑰更浪漫的存在,没有玫瑰的爱意张扬,芍药含蓄。”
听闻,她更是不敢去看盛庭桉的表情,只好闷声应答。
“知知。”
许知愿愣了一秒,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喊。
“知知,我们现在在一起了,再喊盛二爷,是不是生疏了点?”
她抬眸反问,“那喊什么?”
“庭桉,你喊一声,我听听。”
许知愿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抬眸望着他漆黑的眼眸,莞尔一笑,“庭、桉。”
盛庭桉上下滑动喉结,闷哼一声,“再喊一遍。”
“昔映仙藜临几桉,今我柑橘满庭除。庭桉。”
她仰头,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又重复好几遍,“庭桉、庭桉。”
看见他眼里充满笑意,这何曾不是自己的心想事成呢?
盛庭桉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中,下颌抵靠在她的肩膀,“以后我喊你知知,花如有所知,愿开美人家,就开在沁芳愿吧?”
许知愿眉梢裹着浓烈的笑意,“刚刚确定关系就要住在一起吗?”
很显然,她理解错盛庭桉的意思。
直到到他的胸腔里发出阵阵的笑声,许知愿才明白过来,“讨厌。”
“住这里也好,但是晚上房间门一定要锁好。”
许知愿反怼,“你用钥匙开门,我就算里面反锁也没有用。”
确实如此。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惬意且舒心过,沁芳愿就像是个隐世隔绝的地方,没有外界的打扰。
晚上,为了庆祝两人正式确认情侣关系,盛庭桉喝了几杯红酒,许知愿陪同着也喝了几杯。
灯光烛影。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首饰盒,递给许知愿,“打开看看。”
藏青色丝绒盒子里,静静地摆放着一枚银色项链,上面挂着那枚他从不离身的玉扳指!
许知愿内心不可控的狂跳,还记得盛庭桉当时说过,这是盛家的标志。
现在,他是要把代表盛家的东西送给自己吗?
“这份礼物太贵重,我不能要。”
随时挂在脖子上,她怕有人会明目张胆的去抢。
强有力的双手把人揽入怀中,他紧紧的抱着她,无视她娇弱的挣扎,带着红酒香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颈缠绕,“戴上后,你就是我盛庭桉的女人。”
京圈谁人都识这枚白玉扳指,代表着无上权利权势。
他把这枚特殊的物件赠予许知愿,为她日后平铺一条康庄大道。
“可是。”
盛庭桉显然有些醉意,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肩颈处,声音嘶哑,“可是什么?”
“我觉得我戴上它还是太早了,这应该是属于未来你的妻子,而我们现在的感情还处在刚开始的阶段。”
他偏头,在酒精的驱使下,温热的薄唇一寸寸的从肩颈处往上,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耳垂旁,惹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栗,“难道你不想和我有未来吗?”
想吗?想。
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好一会儿,盛庭桉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眸底晦涩一片。
许知愿主动揽上他紧实劲瘦的腰身,“帮我戴上。”
盛庭桉的眼角立刻挂着浅浅的笑意,打开盒子,冰凉的项链在她的脖颈上璀璨如光。
“知知。”
她从唇齿间发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