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的时候,用酒瓶打破了…………还有几个雄虫……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气了。”
祁旻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气愤又委屈的神色,对着面前的军雌解释着。
偏斯文的军雌,只见过嚣张跋扈,高傲无礼的雄虫,从没有见过像祁旻这么柔弱,又这么委屈的雄虫,
听着祁旻说的话,看着祁旻虚弱无辜,又愧疚无害的模样,下意识的,就想要去安慰面前这个可怜的雄虫。
“不……这不是您的错,都是……呃,我的意思是……”
军雌的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对,猛然停住对祁旻的安慰,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好把视线转向旁边的同事。
只见旁边的同事,也是满脸痛惜的看着祁旻,一副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咳咳……”
突然这个时候,祁旻像是太过难受,突然咳嗽起来,像是咳得太过用力,伤口有些痛似的,祁旻不禁用手捂住肩膀。
“祁旻阁下!快,快去把那个医生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