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大牢,他们回头看了一眼那阴森恐怖的建筑,然后心有灵犀般地点点头。就在这时,其中一人迅速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堆干草,火势瞬间蔓延开来。熊熊烈火照亮了夜空,牢房中的人们被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涌向着火的地方。
趁此混乱之机,二人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人群之中,顺利地逃离了大牢。出了大牢后,他们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相视一笑,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朝着城门口的方向疾步而去。因为之前发出的信号弹正是在那附近,而且按照常理,如果军队接到信号赶来支援,也必然会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果不其然,当二人走至半路时,远远地就望见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正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夜霆宇见状,毫不畏惧地大步上前,稳稳地拦住了这支队伍的去路。那些不明就里的士兵们见有人竟敢阻挡大军前行,顿时怒不可遏,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边大声呵斥:“走开走开!别在这里碍事!”
然而,夜霆宇面对士兵们的驱赶,却宛如一座山岳般纹丝不动。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士兵,毫无退缩之意。片刻之后,他开口问道:“谁是领头之人?”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话,一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军从队伍的一侧策马而出。他来到夜霆宇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敢于拦路的陌生人,满脸怒容地质问道:“是我!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敢阻拦我们的去路!”
夜霆宇面不改色,缓缓地伸出右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只见令牌正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蟠龙,背面则镌刻着一个大大的“皇”字。他将这块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令牌高高举起,展示在那位将军面前,沉声道:“信号弹是我发的!”
将军定睛一看,那块令牌赫然便是皇帝所特有的信物。他脸色骤变,心中一惊,连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地低头行礼道:“末将参见皇上,末将不知皇上亲临此地,多有冒犯,请皇上恕罪!”
“平身吧,朕此次乃是微服出巡,实不宜暴露身份,此等机密之事,还望将军务必守口如瓶啊!”夜霆宇赶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那位将军,并将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其耳畔轻声低语道。
那将军闻言,先是一惊,随后迅速挺直身躯,恭敬地应声道:“末将谨遵圣谕,定当守口如瓶,绝不敢泄露半分!只是……皇上,不知您此番是否遭遇了什么危险,以至于需要发出这紧急信号呢?”说话间,将军的目光满含关切与忧虑。
夜霆宇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缓声道:“朕今日途经此地时,竟撞见当地有一土霸王,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强抢民女、欺凌弱小。朕实在看不下去,一时义愤填膺,便出手教训了那人一番。岂料此人背后竟有当地的知府作为靠山,那知府得知后,二话不说便派遣大批官兵前来捉拿于我等。朕见形势危急,无奈之下只得放出这信号弹以求援呐。”言罢,夜霆宇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无奈。
将军听后,眉头紧皱,怒目圆睁,愤然道:“这些个狗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纵容恶势力胡作非为!皇上放心,末将定不会轻饶他们!”顿了顿,将军略作思索,又接着说道:“既然皇上此刻不便表露真实身份,那么微臣斗胆提议,可否对外宣称您乃我的副将?如此一来,行事或许也能方便些。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夜霆宇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如此甚好。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由将军你来处置了!切记,一定要严惩不贷,以正国法,还百姓一个公道!”语重心长地嘱咐完后,夜霆宇转身负手而立,静待将军行动。
“所有人听令,随本将军一同前往知府府衙!”只听得将军那威严而洪亮的声音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众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纷纷紧跟其后,浩浩荡荡地朝着知府府衙进发。
此时的知府府衙内,气氛异常紧张凝重。狱卒正神色慌张、战战兢兢地向坐在案前的知府赵大人禀报着大牢起火的详细经过。只见赵大人面色阴沉,眉头紧皱,听到关键之处时,更是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真是一群饭桶!竟然连区区两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恰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守卫满脸惊恐地飞奔而入,边跑边高声喊道:“大人不好啦!外面来了一大群官兵,已经把咱们的府衙团团围住了!”
“什么?”赵大人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心中暗叫不妙。他顾不上多想,连忙快步冲出门去查看情况。
来到门外一看,果不其然,整个府衙四周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全副武装的官兵,他们手持兵器,严阵以待,可谓是水泄不通。赵大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强作镇定,疾步走上前去,对着为首的将领拱手施礼,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将军,请问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何要派兵围困本官的府衙呢?”
陈将军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赵大人,然后迈开大步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开口问道:“你便是此地的知府大人?”
“下官正是。”赵大人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