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所以这个理由,是完全说得通的。
“好,就这样说。”乔老三点头:“这些剑是我们的,也不是我们的,是别人的,也不是别人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乔老二道:“三弟你在说啥胡话?今晚也没喝酒啊。”
大家一直忙碌到子时,挖的洞也够深,到最后,那些刀剑都包好放了进去,再放上砖头砌在四周上头,把土重新盖上,踩严实。
这会儿,乔家其他人也都知道家里藏着刀剑,一个个都闷在心里不吭声,但是一种安全感,充斥在肺腑之间。
家里赚的钱越来越多,没有一点见血的武器,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第二天,那个称号叫臂熊的粗膀子男人哼着歌儿摆着摊,心情很不错。
乔家那些人都被清理干净了,以后就没有人跟他抢客源了。
他的糖炒栗子是很容易饱腹的,去八号摊位买,就不来他这里买了。
就算他们没有被杀光,也会因此心胆俱裂,不敢再到咏关县城来。
哪怕他的客流开始回暖,可谁叫乔家人挣得太多呢。
他就是看不惯,同样是摆小吃摊,凭什么人家能挣那么多,他一天就挣个几百文。
不公平。
臂熊把糖炒栗子用油纸包好,递给一个客人,抬头一看,一辆熟悉的马车驶入了长青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