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菌啊。”
“嗯,毒菌不吃。”乔镰儿道。
到了家门口,她坚决要给齐老头一个铜板,齐老头也坚决不收,赶着牛车走了。
院子里有不少人声喧闹,乔镰儿往里头看了一眼,只是到了下午,乔家人竟然都回来了。
按理来说,一上山,不到快要天黑,他们是不下山的。
难道今天收获丰富?
乔镰儿背着背篓进去。
“爷,奶,你们咋都回来了?”
打眼一看,才发现大家脸色凝重,乔老头低垂着头,默然不语,乔老太脸上愁苦。
她的心也跟着一紧。
“谁知道雷公山上会有瘴气,在一处密林看到一头野狍子,你大伯和二伯还有大用追过去,结果他们接二连三就倒下了。”
想到当时的情形,乔老太心有余悸地按着心口:“大家赶紧闭了气,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拖出来,抬到家里,又请村郎中来喂了药,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现在脑子都有点不清楚呢,他们差点,差点就——”乔老太说不下去了,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