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晓精心准备的晚餐在温馨与欢笑中渐近尾声。餐桌上,残羹剩菜还散发着微微热气,红酒瓶底仅存些许酒液。
酒足饭饱后,秋业成抬腕看了看时间,随即起身,伸着懒腰说道:“今天吃得真畅快,不过我得回家了,明天还有事,得早起呢。”他心里虽然这么说,但看着卫雨氲忙碌的身影,又有些不舍得就这么离开。
林竹晓眼珠一转,立马站起来,紧紧拽住秋业成的胳膊,脸上挂着狡黠的笑:“业成,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呀?今天就留下吧。”秋业成面露诧异,挠着头无奈笑道:“竹晓,真不行,明天的事挺重要的。”他其实内心对林竹晓的提议有些动摇,毕竟留下来就能和卫雨氲多待一会儿,可理智又告诉他应该回去。
林竹晓哪肯罢休,她像铁钳般紧紧拉着秋业成,边拉边往卫雨氲的房间拖,嘴里还念叨着:“哎呀,业成,今天这么高兴,你就留下来嘛。雨氲肯定也希望你留下的,对吧,雨氲?”
正在收拾餐桌的卫雨氲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一顿,脸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竹晓,你这是……这哪成呢。”她眼神闪躲,不敢看向秋业成,眼里满是羞怯与紧张,耳朵也红得似要滴血,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脑海一片混沌,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把衣角拧得皱巴巴的。
秋业成被林竹晓拽着,身不由己地往房间挪,脸上带着哭笑不得的神情,扭头对卫雨氲说:“雨氲,你瞧竹晓,也太热情了。”他眼神中有无奈,却也暗藏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心里暗暗想着,“要是真能留下来,和雨氲独处一会儿也挺好,可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呢?”毕竟能与卫雨氲多些相处时光,也是他心底所愿,只是这突如其来的方式让他有些无措。
林竹晓把秋业成拉到房门口,拍拍手,像大功告成般说道:“业成,今天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不许走啊。”说完,不等秋业成反应,就把他推进房间,迅速关上门,还在门外高喊:“你们俩好好聊,我去收拾餐桌啦。”
房间里,秋业成有些尴尬地站着,看向卫雨氲。卫雨氲背对着他,心跳愈发急促,那跳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她呼吸急促而紊乱,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她拼命让自己镇定,思索着该对秋业成说些什么,可越想越乱,整个人犹如受惊的小鹿。
过了好一会儿,卫雨氲才缓缓转身,眼睛盯着地面,小声说:“业成,别听竹晓的,你要是真有事,还是回去吧。”她心里想:“天呐,他要是真留下来,我该怎么办?可心里又有点希望他能留下,这种感觉好矛盾。”声音轻若蚊蚋,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悄悄抬眼,飞快地瞟了秋业成一眼,又急忙低下头,这一眼饱含着羞怯、紧张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秋业成望着卫雨氲害羞的模样,心中既觉好笑又有些感动。他想:“雨氲这个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其实我也不想就这么走呢。留下来的话,我们可以更亲近一些,可她会不会不自在呢?”他走上前,轻柔地抬起卫雨氲的下巴,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温柔地说:“雨氲,其实我也没那么着急回去,竹晓也是好意,今天就依她吧。不过要是你觉得不妥,我还是可以走的。”他的眼神满是温柔与关切,恰似深邃包容的湖水,手指触碰卫雨氲下巴的动作轻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卫雨氲看着秋业成温柔的眼神,内心的紧张稍有舒缓,红着脸问:“你真的不怪竹晓这么冒失?”她心里想着:“他的眼神好温柔,我感觉自己都要陷进去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像蝴蝶扇动翅膀。嘴唇微微抿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红晕,那是羞怯留下的痕迹。
秋业成笑道:“怎么会呢,她也是希望大家更开心嘛。”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些许房中的尴尬。说完,他往后退一小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姿态闲适放松。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只要卫雨氲不觉得太为难就好。
此时,门外的林竹晓哼着小曲,欢快地收拾餐桌。她将剩菜放入冰箱,把盘子酒杯拿到水槽冲洗,心中对自己的“巧妙安排”暗自得意,脑海里想象着房内两人可能的互动,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自觉像个巧妙牵线的红娘。
房间里,秋业成见卫雨氲依旧有些拘谨,决定打破沉闷气氛,分享起工作中的趣事。
“雨氲,你知道吗?我们公司新来了个同事,特别逗。第一天上班就闹了个大笑话。”秋业成说得绘声绘色,眼中闪烁着诙谐的光,“他进电梯看到‘关门’按钮,想都没想就按下去了,结果那是紧急呼叫按钮,刹那间电梯警报声大作,他站在那儿脸都吓白了,一个劲儿地对着对讲机里的保安解释呢。”他一边讲着,一边偷偷观察卫雨氲的反应,心里想着:“希望这个故事能让她放松下来,看到她笑会让我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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