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雨氲最近被那个神秘电话搅得心神不宁。每到午夜,寂静如同厚重的帷幕笼罩着整个城市,弯月孤独地悬在深邃的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在这静谧的黑暗中,那电话就会不合时宜地响起,听筒里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重呼吸,夹杂着几句似有若无、含糊不清的低语。这让卫雨氲下定决心要找出背后的真相。
在调查过程中,卫雨氲发现人事部的李姐出现了三个不正常的行踪。
第一个不正常是李姐会在周末的时候独自一人前往一个偏僻的废弃仓库。那个仓库位于城市的边缘,周围是一片荒芜的旷野,杂草丛生,在萧瑟的秋风中瑟瑟作响。仓库孤零零地矗立着,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一个周六的清晨,晨雾弥漫,卫雨氲早早地守候在李姐家附近。只见李姐身着一套深色的运动装,戴着一顶鸭舌帽,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神色紧张地出门了。
卫雨氲躲在街角的阴影里,心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眼睛紧紧盯着李姐的身影,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李姐一路上都在不断回头张望,卫雨氲赶紧把身子缩得更低,心跳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咬紧牙关,直到李姐再次向前走去,才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轻手轻脚地迈开脚步跟上。她脚下的步伐既轻又快,像一只敏捷的猫,时刻保持着与李姐的距离,又不被发现。她的双腿微微发颤,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李姐先是乘坐公交车,卫雨氲悄悄跳上车,躲在人群后面,目光却一刻也不敢从李姐身上移开。她的手指紧紧抠着衣角,关节都泛白了。然后李姐又换乘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卫雨氲紧跑几步,抓住车尾,借力跳上了车。她趴在车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李姐察觉。最后李姐徒步走向那个废弃仓库。一路上,黄土漫天,沙尘飞扬,让她的身影显得越发孤单和渺小。
卫雨氲弓着脊背,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避免踩到枯枝发出声响。她时而侧身躲在大树后面,时而蹲下身子藏在草丛中,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仓库的大门紧闭,生锈的铁链和大锁显示着这里久未有人造访。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枯藤,显得阴森恐怖。李姐熟练地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锁,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李姐心跳急速,她深知自己所做之事一旦暴露,将面临巨大的危险,但为了正义,她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卫雨氲小心地靠近,从窗户的缝隙往里看。
只见仓库里面堆满了各种奇怪的箱子,有的箱子已经破损,露出里面一些不知名的仪器和文件。幽暗的光线从破损的窗户透进来,使得仓库内的景象更加诡异。李姐打开背包,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仔细地查看每个箱子上的标记,然后认真地记录着什么。她的表情时而凝重,时而焦虑,似乎这些箱子里的东西有着重大的秘密。
卫雨氲实在忍不住好奇,轻声喊道:“李姐,你在干什么?”
李姐猛地一惊,慌张地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笔差点掉落,心里慌乱地想着:这下糟了,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嘴上结结巴巴地说:“卫雨氲?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姐,你这行为太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雨氲皱着眉头追问,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李姐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内心极度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最终说道:“别问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赶紧走!”
第二个不正常是李姐常常下班后不回家,而是去一家老旧的茶馆。那家茶馆位于一个狭窄的胡同里,门口的招牌已经褪色,店内的桌椅也显得破旧不堪。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将胡同染成橙红色,却无法给这家茶馆增添一丝温暖。有一次,卫雨氲伪装成客人,提前来到茶馆,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下班后,李姐匆匆赶来。她身穿一套职业装,头发有些凌乱,眼神中透着疲惫和不安。此刻她的心里满是焦虑,想着和神秘人的见面能不能顺利推进计划。她快步走进茶馆后,直接走向最里面的一个包间。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鸭舌帽的神秘男人走了进去。卫雨氲悄悄靠近包间,从门缝里观察着。
只听李姐急切地挥着手说:“时间紧迫,我们得加快行动,不然就来不及了。”她的内心无比焦急,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神秘男人阴沉地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回应:“我知道,但现在情况很复杂,不能轻举妄动。”
“不行,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把证据交给警方。”李姐握紧拳头,表情坚定。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将坏人绳之以法。
他们交头接耳,神情紧张,还时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李姐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神秘男人,男人快速翻阅后,皱起了眉头,两人又陷入了激烈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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