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露大人,为了女子国的子民们,您还是告诉他们如何进入到禁忌之门吧?”不知何时,海汐冉将地上的匕首捡起,交到了蝶生的手上。在海露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海汐冉来到了黑袍人的身边。
“海汐冉,女子国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叛国。”
在海汐冉来到黑袍人身边的时候,海露明白了一切,为什么自己的姐姐可以带领朝曦之门的人进入到地魄之门?为什么祭典会失败?为什么海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自己此时会如此的虚弱?
“海露大人,我从没有想要背叛女子国,女子国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是不会背叛的。我只是想要女子国更加繁盛,更加独立而已。难道我们女子国的使命就只有,看守那个禁忌大门吗?”
“那你想要怎样?仙子传我们法阵,赐予我们独特的力量,不就是为了看守那个禁忌的大门,为了这个世界的生灵吗?”
面对海汐冉的质疑,海露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在她的记忆里以及师父对她的谆谆教导中,女子国一直以来最重要的使命就是看守那扇禁忌之门。这是她们的责任,也是初代首领们与仙子之间的约定。
海露无法理解为什么海汐冉会对这个传统产生怀疑。她觉得现在的女子国很好,大家各司其职,共同守护着这片土地和那扇禁忌之门。这样的生活虽然简单,但也让她们充满了使命感和归属感。
“海露,你虽然聪慧,但是你的心智还是如同孩子般单纯,当年老首领就是看中你这一点儿,才会临死之前将那些话说给你听,只是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你们姐妹竟然都成了首领,就像初代首领们一样。”
“所以呢?海汐冉,你为何要叛国。”
“我说过,我不会叛国,海露告诉我们吧!”
“做梦!如果我告诉了你们,这个世界便会遭殃!海汐冉,姐姐,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们的心愿就达成了。”
事已至此,海露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世界抛弃,内心充满绝望和无助。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无神,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的心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无法拼凑回原来的样子。
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结束这一切。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痛苦和折磨,死亡似乎成为了她唯一的解脱。
就在海零和海汐冉准备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蝶生突然拿着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起刀落,在海露的脖子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顿时,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洒在地上。
海露瞪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她试图用双手捂住伤口,但鲜血依然源源不断地从指间流出。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姐……姐姐……”海露喃喃自语道,声音带着绝望与不甘。
而蝶生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中的小小插曲。她手中的匕首还滴着血,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海零和海汐冉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不知所措,她们没想到蝶生会如此冷酷无情地对待海露。然而,她们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海露逐渐失去生机。
“啊……,妹妹……妹妹”
缓过神来的海零大叫了起来,她颤抖着抱着海露尚未凉透的身体,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紧紧地抱着海露,感受着她逐渐冷却的体温,心中的悲伤无法言喻。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痛楚,她的灵魂似乎也随着海露一同离去。
虽然她想要复活自己的爱人和女儿,但是她从未想过要让自己的妹妹死。诚然,她恨过自己的妹妹,但是她真的不想失去自己最后的亲人。
突然,海零像是回过神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愤怒。她用力握紧手中的剑柄,对着蝶生大吼道:“为什么,你要对我妹妹的下手?!”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哀伤,她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蝶生,毫不掩饰内心的仇恨。
而蝶生,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她看着海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为什么?她不是说了吗?只要她死,你们的愿望就会成真,我们可是一伙的,我当然要替你们做这些脏活呀!哦!对了,在我‘复生’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那就是在你们女子国,如果有人死在了祭台,或者地魄之门的首领离世,那就有很大的概率举行祭典。
虽然这次的祭典,是因为我们献祭了血肉,但是你不觉得这之中有什么关联吗?”
海零看着眼前的蝶生,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剑,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绝。然而,蝶生却只是轻轻捏住她手中的剑刃,然后以一种优雅而从容的方式将剑的方向改变。她的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他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对于一个死去百年的亡魂来说,死亡对于她来说,是毫无威胁和恐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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