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谢南渊误会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
谢南渊眼中满是错愕,他伸手抚上胸膛上包裹伤口的白色布料,入手丝滑,是上好的云锦布料。
“这包扎的布料……”
沈琼华闻言刚刚还正义凛然的神色浮现出一抹不自然。
恰在这时,谢南渊余光瞥见了女子火红色骑装下短了一截的白色袖口和下摆。
所以这是……
二人视线相交,跳跃的火苗照射在漆黑的瞳仁中,沈琼华明艳的脸庞被火光烤得有些发红,谢南渊宛若被烫到一般挪开了视线。
他语气有些艰涩的转移话题,
“你是如何生的火?”
沈琼华见他没有执着问之前的那个问题心中松了一口气。
若是瑞王追问,她可真说不口。
毕竟男女之间授受不亲,若不是瑞王的衣裳都沾了血实在是用不得了,而他的伤口又伤得深需要及时止血,她也不必出此下策。
沈琼华道:“是王爷身上带着的火折子,您忘记了?”
谢南渊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他身上向来都有带火折子的习惯,方才一心急着找人,竟是将这件事也忘记了。
早知如此,他和临泽也不必黑灯瞎火地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