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威廉四世一下,然后不自然的道:“来茵河的水从来都是后浪推前浪,少了一个我,后面还有千千万万个我,王储殿下这,小心惹得我以前的那些同行口水喷满全世界,把我好不容易攒到的名声搞臭了”
威廉四世瞪了他一眼,后者缩了缩头。
这个老东西,人都60岁了,讲话还是那么飘,不过艾伯特倒是没说错一点,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把范佩龙叫回在悉尼大学当校长,现在或许继续还是世界最权威的报纸时政评论人。
而不是现在的世界大学排行榜中排名仅次于剑桥大学、排在第二的悉尼大学校长。
赫尔曼.范佩龙迎见威廉四世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假咳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当然了王储殿下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帕默斯顿子爵在英国一手遮天,就连维多利亚女王也让他三分。德国崛起,但是俾斯麦还手段稚嫩,大气未成。所以我才能够捞些名声,美利坚也站在我们,荷兰的盟友名满天下,看看现在,世界变了,各国都需要一个有利于自己统治的声音,所以,陛下让我回来教书育人,我觉得最是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