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士的治理权利。
军方压制政府的事情,又不是很少见。
因此,马克吕德宁愿跟和平的法兰西这个文明的国家做邻居来全新提防普鲁士,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海斯贝特冯则是存外交角度来想问题。
法兰西帝国霸道已久,可能看到普鲁士的威胁的同时也因为荷兰同样对普鲁士的顾忌而狮子大开口,想要想荷兰求取更多的让步利益。
外交没有直来直往动刀舞枪,但是暗里藏锋的手段也是难以抵挡的。
因此,海斯贝特冯宁愿面对法兰西,因为好掌握,因此有些鸵鸟的心理。
想到这,威廉四世道:“既然两位意见不同。那托尔贝克首相呢?”
海斯贝特冯和马克吕德闻言,都看向了这位荷兰首相。
托尔贝克道:“两位,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目前就下定论结盟谁和交好谁?没必要给自己设立一个框架,可以跳出来站在更大的范围想,既然盟约快消失,当初荷兰需要,现在荷兰为什么面对的环境已变,普鲁士不再太多顾忌,我觉得,我们可以放弃和他们结盟,反而跟他们都保持距离,交好他们周边的国家,才是最需要的。
毕竟”
托尔贝克道:“荷兰,想要作为大国出现的话,那么自己立场慢慢树立,才会是得到各国的尊重,而不是在未来还需倚靠人家”
威廉四世几人一愣:是啊,荷兰现在的实力不弱,却是需要展现下实力了。
托尔贝克道:“要不然,普鲁士和法兰西还以为荷兰好欺负呢!毕竟我们在远东的肥肉,可是令人惦记了许久了,说不定他们都想这像英国当年接盘我们的南非一样,幻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