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的反应也太平淡了!”
从往生堂离开后,派蒙还在念叨这件事。
她就像个有了喜欢的玩具就想给别人炫耀,让别人也夸一夸的小孩子一样,吵着说自己一定要找个会对那幅画像大肆夸赞的人。
维拉斯蒂并不介意别人观看自己的画像,她前几年也常常会拿出好友精心准备的赠礼炫耀,卡维为她画过的简单大头画像现在还摆在维拉斯蒂的办公桌上。
这幅画像如果和她一起回了须弥,大概也会被裱好挂在办公室的墙壁上,只不过她不会再像几年前那样先找朋友们显摆一圈了。
因为自己也干过差不多的事,所以派蒙提出了要带着画像给他和空再旅途中认识的朋友们看的时候,维拉斯蒂只是思索了片刻就答应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空有些犹豫地问。
不知为何,他似乎并不希望这幅画像被太多人看见,可能是因为这是阿贝多送给维拉斯蒂的礼物,也可能是因为空本身就不是喜欢炫耀地性格。
“没关系的。”维拉斯蒂弯起眸子说:“我的画片早就在提瓦特大陆流传开了。”
无论是枫丹的蒸汽鸟报上,还是神子姐姐的小说里都用过她的画片,蒙德和教令院在这一点上更是重灾区,甚至私下流传构成买卖。
她早就习惯了。
空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神色,他看着手里的画像,总觉得这幅画似乎不能和那些画片相提并论。
但派蒙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顾虑,白发的小精灵刚刚进了不卜庐的门,就把手里的画卷展示给站在柜台里抓药的药师看。
派蒙期待地问:“阿桂,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阿桂像是宕机了,他反应了好一会,下意识回头看向一旁的看诊台。
温文儒雅的医师弯起眸子,他抬手抚过镜框边上坠着的链条,若有所思地赞叹一句:
“好画,从构图与笔触便可见作画者的绘画技艺十分精湛,不知是哪位画师?”
长生偷偷摸摸的哼了一声。
白术看过的最多的画就是草药图,什么时候还学会从构图和笔触分析画师的绘画技巧了,她怎么不知道。
听到了想要听到的回答,派蒙捧着手里的画像高兴地说:“是阿贝多画的!”
她刚想解释一下阿贝多的身份,就见面前的医师点了下头,看向维拉斯蒂问:“就是那位曾经帮你看过腿疾的炼金术士先生吗?”
这回轮到派蒙震惊了:“诶!白术认识阿贝多吗?”
“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毕竟我们有同一位病人。”
儒雅的男人转头,金色的竖瞳看向等待看诊的少女,他伸手搭上维拉斯蒂的手腕,轻笑着放缓了声音说:
“不过夏夜寒凉,还是多穿些衣服比较好。”
“知道啦,白术大夫。”
维拉斯蒂弯起眸应了一声,她看着白术收回手提笔在旁边的纸上写药方,又有些郁闷地问:
“这次又看出什么毛病来了?”
“还是你那多思多虑的老毛病。”
白术微微叹气,然后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不过情况比我想的要好,看来你最近休息的不错?”
“嗯。”维拉斯蒂点了下头:“看来在海岛上度假还是有用的嘛。”
她人在璃月港,晚上自然是留在不卜庐里“住院”,顺便和白术说明一下自己的生理状态。
羽蛇与人不可同日而语,也该换换药了。
空和派蒙则打算在离开璃月之前多逛逛,临走前,在维拉斯蒂的提醒下,他们还带走了那张画像。
只不过,在维拉斯蒂不知道的地方,派蒙似乎收获了不少认同。
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找上她的门?
维拉斯蒂只是起床去洗漱这么一会功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情报工作者小姐就出现在了她床上,少女回过头,提溜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懵懂地问:
“一大早就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因为夜兰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维拉斯蒂怕自己的身份给她的工作带来麻烦,所以不会主动去找她。
见面的话,要么是在凝光的办公室偶遇,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对方凭空出现在她的床边,用那双碧绿色的眸子望着她。
“没有什么事。”
女人的声音又轻又温柔,还带着点笑意:“就是有些想念你了。”
夜兰托着下巴,转了转手上已经被维拉斯蒂复原的镯子,她轻声问:“你前些日子去度假了?”
维拉斯蒂点头,她套上自己的外套,反应了一会后有些好笑地反问道:“你也看见了那张画像?”
不然为什么特意来问一句?
就像前两天的凝光和刻晴一样,看见了那张画像之后,说什么都要请她去吃顿饭见一面,就像不认识她一样。
难道是那张画里的形象和她平时不太相符?
“嗯。”夜兰轻轻应了一声,她语气莫名:“那张画上的你很好看,但还是本人更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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