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任何的**,而容母离开后,她也没有精力也没有任何心情来。
容音面色不变地办了张会员卡,成功进入到里面。
路过的人时不时地往她身上抛目光,也不时有人上前来递交名片,大多是想要约一夜情的,也有少部分是过来攀交的,容音一应全拒绝了。
这一幕被站在三楼的人尽收眼底。
他面容隐在暗色之中,寒眸紧盯着楼下从容的容音,神色难明。
而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穿着宝蓝色的衬衣,纽扣大开,非常骚包,他同旁边的男人一起撑着栏杆往下巡视,本漫不经心的目光在望见容音的时候顿时一停,脸上慢慢地出现了一抹兴奋的、激动的笑容。
如果容音在这里,就会一眼认出,这个骚包的男人正是当初在那场假面舞会上,以异常高调的方式出场的那位主办方。
他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的人,欠欠地道:“爷,我怎么感觉我眼花了,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不该看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