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烟雨蒙蒙
繁华的大上海笼上一层轻纱,行色匆匆的人快步走向归处,叮叮作响的电车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一间坐落繁华街头的茶楼里,说书人正在绘声绘色的给来客讲解三国演义,众人聚精会神的听着,随着说书人的激扬高亢而惊呼鼓舞。
一盘红豆酥,一壶碧螺春可以在茶楼坐上一天,中途需要吃饭也可找来小二,茶楼有厨师可点餐或者从外面带过来,全凭客人意愿。
群众演员(地下工作者):“陆小姐,我谨代表组织感谢你上次的帮助,没有你的那些药材我们这一次有很多弟兄可能都要留在那里了”
陆如萍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感谢她的,她只不过做了每一个华夏人民都会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不用,陈先生你们才是大义,为了革命事业投身于其中,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去有福医馆,那里的掌柜你认识沟通也方便。”
群众演员(地下工作者)“陆小姐大义,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谢谢陆小姐的款待,告辞”
陆如萍大概知道眼前的人要去做什么,此去可能九死一生,她却没办法说什么,总有人在负重前行,也总要有人负重前行,为了后世国泰民安。
“陈先生,此去唯愿你一路平安,希望再一次见面咱们还能一起喝茶听曲”
“谢陆小姐”
人走了,茶未凉,说书人还在继续,生活也还在继续。
陆如萍思考未来的事情,说实话她想上战场,可也怕上战场,不知道杜飞心里是怎样的想法,记得剧情里杜飞和何书桓后面做了战地记者,距离时间太长,变化太大。
群众演员:“何先生,露露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谢你的出手相助,要不然露露还不知道会被那几个地痞流氓怎么欺负”想到此处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她只是一介弱女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全靠在大上海舞厅给人伴舞为生,虽然她不是多么的倾国倾城,却也是容貌秀丽的一女孩子,出门总有人用恶心的眼色打量她,有些混混更是经常对她动手动脚,要不是考虑到她的工作可能她早已经被那些人吃干抹净了。她能安全到今天全靠秦五爷在道上的威力,虽然只是个小舞女,但对于签了合同的她来说,提起她是秦五爷手下工作在外行走多少有些保护力的,毕竟谁能知道秦五爷心中的想法呢!
眼前的人她在大上海舞厅见过很多次,是大上海舞厅白玫瑰的男朋友,也不知道白玫瑰有什么好的。
眼睛一转,她和白玫瑰之间也没缺什么,或许……她也可以,听底下的姐妹说何先生是一个对每个女孩子都很温柔的人,出手也大方,她要不要努力一把,说不定从此以后她和妈妈就再也不用风餐露宿朝不保夕。
咳咳,错了错了,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不至于,普通的温饱还是有的。
嗯!反正何先生和白玫瑰迟迟没有订婚,说不定两人的感情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她努把力撬墙角的几率还是很高的。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她只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是应该的,妈妈也赞同的不是吗?
加油露露,你可以的,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的露露面上一点不显,还是温柔可人的望着何书桓,眼里全是感激之情。
何书桓:“露露小姐不用客气,我相信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出手相助的,我只不过是做了大家都会做的事情,值不得你特意的感谢。”
露露眼含泪花我见犹怜的轻轻摇头,声音哽咽的说道“不,值得,何先生值得的,你不懂,你不懂你的相助对露露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你就像露露在黑暗中行走的一道光,照亮我即将完全黑暗的前方给我带去希望。”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打在茶杯里
自认为很善解人意的何书桓何先生拿起一张纸给露露擦掉眼泪
“女孩子的眼泪很珍贵的,快别哭了,别怕,有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露露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过去
何书桓的温声细语让她情不自禁的把人生曾经所经历的苦难全部道出。仿佛何书桓是她的救命草一样。
露露的人生确实挺苦,小时候家里父亲还在时条件还可以,和普通人家那样,一家三口的温馨生活,苦难开始于十年前,露露的父亲被身边的好朋友带去赌博,刚开始运气好还能赢上一点,后面不知怎么的一次比一次输的还多,到最后把家里全都输光了,露露的父亲还向赌坊借了高利贷,还不上露露的父亲被抓去挖矿还钱。
挖矿的日子是什么样子的谁都能想象的到,没两年露露的父亲因劳累过度丢了性命,只留下露露和母亲王氏相依为命,父亲去世不代表高利贷一笔勾销,剩下的高利贷只能压到露露和母亲的身上。
别问为什么赌坊没有把露露抓去还债,年纪小赌坊也不是傻子抓去还得供饭浪费资源,再说王氏以带着女儿一起去死作为反抗,赌坊不想人财两空只能打消这个念头,给王氏和露露时间还钱。
一开始王氏一天做好几份工作赚钱,知道露露长大后去大上海舞厅当舞女才慢慢的轻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