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带着几道伤痕,衣服又脏又湿,一只手似乎受了伤,嘴唇咬得发白,如果不是脑袋一边的长毛过于标志性,她几乎要认不出人。
“扶我进去——”谢赝咬着牙,声音几近嘶吼。
“师父你怎么”江意燃伸手扶他,他却已经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手死死压着披肩的一角。
“去我的房间,拿架子上的相册,快!”他命令着。
江意燃却拿了医药箱过来,“师父,你还是先包扎……”
“相册!拿相册!”谢赝压抑着恼火。
“好,我马上过去。”江意燃进了房间,直直走向墙上的那本画册。
不想,着急的时候手一滑,相册掉在递上,翻出一页相片来。
照片里的人似乎是师父,还有一个气质超然的女性。
她只匆匆扫了一眼,便拿着相册出去,给了谢赝。
但不知为何,她的脑海里始终抹不去那个女人的身影……明明不是惊艳的长相,但似乎只要对上她的脸、她的眼睛,就连脑子都被她夺去了一般。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又何德何能,能站在师父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