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得挺远,不过也好,日后注定要跟着本尊的女人又岂能平庸?若是在这期间死掉的话,那也就只能怪她自己没有那个福分啦,只是有些可惜了呀!”
紧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到了栾培石的身上,淡淡地说道:“麻烦都解决掉啦?”
小青年闻言立即兴奋地躬身说道:“是的,多谢师尊不辞辛劳为徒儿找到了症结所在,今日我终于将那些个壁障全部破除,再准备几天便可以突破啦,这一次梦儿之所以一直压制着修为,便是要等着徒儿一起突破!”
古隆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怒道:“你们两个难道是疯了不成!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你们的生存几率将不会超过一成,就算是有渡劫台的辅助,也顶多就增加半成的成功率,一旦失败,你们两个都将灰飞烟灭!你们的这种近乎于找死的做法为师不许!”
栾培石闻言却是在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呵呵,老家伙还真是有演戏的天赋呀,这关心则乱的表情简直就是惟妙惟肖,若是不知道你真实意图的话还真就被你给骗过去了呢,不过你真正担心的并非是我夫妻二人的生死,而是我这一副难得的躯体吧,哼!”
然而,在表面上小家伙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师尊,我夫妻二人已经有两次共同渡劫啦,这其中所获得的好处根本就难以言说,弟子认为若想要攀登武道的高峰,突破一道又一道的桎梏那就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欲要成为真正的强者乃至至强者,光靠保险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是破茧化蝶一样,必须要不惜生死地去争取那万分之一甚至是百万分之一、亿万分之一的机会,弟子不想要如此庸庸碌碌地过一生,所以,哪怕是死我也要去争取那渺茫的一线机会!”
古隆闻言又禁不住沉默了,突然他想到了自己,之所以被困在圣君境的门槛前不得寸进,所欠缺的不正是那一丝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吗,乃至于到了现在,那一丝的机会也都没有了,而自己想要夺舍置换身体,所为的也就是那更高一层的境界,可是,如果自己还沿袭老路的话,也绝不可能跨过那道看似只有一线的鸿沟,想到这里,他重重地吐了口气点头道:“徒儿所言有理,既然你二人已经有了抉择为师便不再劝说,嗯,此宝乃是由十二根百万年份的雷劫竹炼制而成,有强大的引雷、避雷等功效,十二柄金劫雷竹剑可形成一套剑阵,使之威力更甚,你二人当善加利用,莫要辜负了为师的期望!”
二人闻言顿时都显出了一副无比惊喜的神色,栾培石甚至上前两步跪地伏身道:“弟子多谢师尊厚爱,定当努力不拙,绝不辜负师尊之荦荦期盼!”
古隆闻言也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上前将自己这“得意弟子”扶起,又好一阵叮嘱,然后再给了一万点功勋,让二人去兑换自己所需之物后才让他们离去,待二人走远,这位峰主大人才喃喃念叨着:“历千劫而不死方可成就万世之至尊,原来老夫所欠缺的就是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啊,呵呵,哎,原本以为谨小慎微,凡事谋定而后动乃是一种治世之道,又怎知凡事过犹不及,好事却又在无形之中变成了一种桎梏,自己永远也突破不了的桎梏,呵呵,小家伙啊,但愿你能成功啊,一路披荆斩棘,早日达到本座需要的条件呐!”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一日,方圆数千里的天都峰都被一层厚重的劫云给笼罩在了其中,天空中那往来穿梭的劫云就算是在万里之外的飞霞峰上的一众弟子都能感受到让人心悸的威势,轰隆隆的劫雷声更是让整个北凌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整个宗门都在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通天峰宗主大殿之中,一名四十多岁,面相儒雅的中年男子淡淡地看着下方的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袍、长相英俊的青年男子问道:“子敬,可知道是谁在渡劫!”
李子敬微微一笑道:“呵呵,派去调查之人刚才已经返回,其乃是天都峰有人在渡劫,不过具体是谁却未可知,古隆老鬼已经全面封锁了天都峰,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进出,我估摸着应该是那老家伙又在暗中培养了什么厉害的角色,正准备要给那楚老鬼来点大餐呢,看这威势,恐怕是在突破人君境吧,而且还是修为积累非常雄厚的那种,呵呵,比起孩儿当初来也都不遑多让啦呀,父亲,您可要小心了哟!”
李万裕冷笑一声道:“哼,难道本宗还怕了他不成,不管那老家伙培养出了怎样的角色,首先还是要对付楚家的,呵呵,可是那楚家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数千年来楚家一直都在精心谋算,那老鬼还当我不知道,呵呵,不过是偶尔得到了一本上古的功法传承而已,是否真能突破他目前的桎梏都未可知,哎,就让他们两家斗去吧,不管怎么说,我北凌界也就只剩下了这两个最古老的家族啦,等他们彻底完蛋之后啊,爹就将一个崭新的北凌界交给你,我便去后山潜心闭关,力求突破啦,子敬啊,勿要让爹失望啊!”
李子敬却是苦笑道:“呵呵,父亲,我也想啊,可是古家和楚家不管怎么说也都是我北凌界的从龙之臣呐,而且那两个老家伙也绝对不是傻瓜,不会给您留下任何机会的,就算是他们两家要拼个你死我活,那也至少得要千年呐,这点时间,孩儿恐怕突破不了,而地君境的修为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