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是第一要务!”
鸠山外围,数十名白发苍苍的老人都神色凝重地看着前方悬浮在空中的四道身影,其中一名身穿红裙精神矍铄的老妇人开口道:“呵,还真是想不到啊,在这天然大阵的掩护下,居然连我们几个都拿那东西没有办法,这要是说出去了,咱们这四个老家伙恐怕就要成为全大陆的笑柄啦!”
另一名穿白袍的佝偻老者笑道:“嘿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东西根本就不和我们照面儿,就仗着这阵法,往地下这么一躲,我们根本就找不到他,又何谈办法呢!郑老太,你是不是有些矫枉过正了呀,哈哈。”
另外一名枯瘦的老头说道:“好啦,我说王老头,你都几千岁的人了,怎么还在为当年人家没有答应与你联姻的事情耿耿于怀呢,现在咱们的主要任务是干掉那魔影,免得他把这整个鸠山都给祸祸咯,好啦,你们开始吧!”
话音落下,他一挥手,天空中的四个人分别飞往了四个方向,很显然,这是要将那魔影的退路全部封死,而那几十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则是打出了一道道的阵纹融入了空间之中,紧接着,围绕鸠山的各个的地方都有不同的亮光闪现,形成了各种各样的符号,随着那闪亮的符号越来越多,整座鸠山都开始微微地晃动了起来,时间缓缓地流逝,那晃动也越来越明显,最后竟然是如同发生了八级地震一般,在这猛烈的颤抖之中,夹杂着一道道细碎的玻璃开裂的声响,每过去一秒钟,这种声响就要增加几道,渐渐地,那种响声连成了片,就在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时,一名老者却是惊惶地大喊道:“不好,这并不是天然阵法,而是人为布置的,它要爆炸啦,快离开!”
这一下却是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过却没有人犹豫,一个个的都尖叫着四散而去,某一刻,一道惊天的轰隆声震荡了鸠山三千里的范围,大片的树木倾倒,无数的鸟兽哀嚎,成吨的泥土飞溅,遮天的沙石蔓延,一名老者正在玩命地奔逃,却被后面的土浪赶上,只是一瞬间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当场,一人正在天空疾飞,然而却有一块巨石从旁边猛地砸了过来,那人大骇,立即调集真元一拳轰了过去,想要将那巨石给轰得粉碎,然而却不知道那巨石上竟然附带了无匹的巨力,轰隆一声,巨石粉碎,那人也变成了漫天的血雾!
这一下却是将众人都吓惨了,场面瞬间大乱,就连天空中的四个人都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弄得十分的狼狈,一时间竟然失去了对于鸠山的监控,当他们很快缓过来的时候却只是看见了一片狼藉的场景,而那道魔影却已然消失无踪!
四人重新会面,最后那名高个子的老者开口道:“该死的东西,武家老鬼,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竟然连人工阵法和天然阵法都分不清楚吗,刚才那一下的威力就算是一名武圣恐怕也扛不住吧,你们说那玩意儿是死了还是跑啦!”
干瘦老者却仿佛是没有听见一般,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思考着一些什么,王家老者哼道:“哼,那东西最多不过就是巅峰武尊的级别,刚才那种威力的爆炸它能挡的住?呵呵,肯定已经死透了,连渣都不剩啦!”
红裙老妇人却是淡淡地开口道:“别忘了,这阵法可是人家布下的,据我所知,这样的阵法就连老武家也都布置不出来吧,哼,你们认为这能炸死人家吗,另外你们也别忘了,刚才可是有一瞬间我们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那一瞬间对于巅峰武尊来说,逃跑已经足够啦,况且我不相信那东西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佝偻老者却是一脸不屑的道:“切,郑老太你不要危言耸听,那东西会有那么聪明吗,居然还知道给自己留后路,哈哈,真是可笑,你还把他当成人啦!”
老妇人却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开口道:“真不知道王家砸了多少资源在你这头蠢猪的身上,人家连阵法都会用,你说他会不会是妖兽呢,别忘了,大陆上除了有武者之外还有魔修,蠢货,合该你连一个巅峰的武圣都打不过!”
这一下却是戳到了佝偻老者的痛处,他一下子就满脸通红,却不想那红裙老妇人竟根本就没有要理他的意思,转身就飞走了,徒留下一个被气炸了的老头在那儿暴跳如雷。
······
祁桓天城南城区的一个很阴暗的小巷子里有一个十分隐蔽的小房间,若不是有一个小叫花带路的话,栾培石根本都想不到会有这么的一个地方,花了一个金币将其买下,少年便呆在了这里每天制符、修炼,一晃眼就是半个月。
这一天,正当少年从修炼中醒来,准备要继续干活的时候,门被推了开来,一名只有七八岁、浑身脏兮兮的小丐走了进来,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说道:“大人,你叫我注意城里的变化,今天终于有大事情发生了,第一个就是六大世家都在满城的寻找一个背大弓的男子,闹出的动静可大啦,现在都搞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说六大世家这是疯了;第二,另外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也在找这个背大弓的男子,她看起来好可怜,我跟了她三条街,看见她一直都在哭,嘴里还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第三,以前天城是不宵禁的,而且城门也基本上不关,可是现在酉时中就要关门了,而且戌时初就要宵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