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翠走后,徐墨便开始制作土法唇膏,熬制蜂蜡加上茉莉花干等药草。
也不需要什么模具,弄什么好看模样,徐墨直接用瓷碗将其装起来。
徐墨仔细认真的教疯婆娘怎么将‘唇膏’涂抹在嘴唇。
疯婆娘只是疯,又不傻,在徐墨教了几遍后,也算学会了怎么使用‘唇膏’。
忙完后,徐墨便走出黄泥屋,开始练习军体拳。
现如今的军体拳,讲究一招毙敌,招法狠辣,锁喉、插眼睛、踢裆都是基操。
等98年后,全军改练新式军体拳,不再是一招毙敌,而是一招制敌。
在徐墨重生前,军部里有小道消息在传,新式军体拳又要修改,注重一招擒敌。
徐墨练习的是第二版军体拳,其中有着古武影子、什么八卦、八极、形意拳等等,都融入其中。
这时候南都军区的总教官,就是一位横练老宗师。
当然,即便是横练老宗师,也挡不住子弹。
不过,对方的皮通过各种淬炼跟药物浸泡,真就跟牛皮差不多,韧性十足。
重生前,徐墨也算是总教官的弟子,知道怎么淬炼肉身。
问题是,淬炼肉身的法子,太费钱了。
此刻,徐墨半蹲马步,上半身微微前后摆动,犹如骑马行军。
扎马步,是基本功。
徐墨也没有好高骛远,重头练习,让现在的身体,适应各种搏杀技巧,形成身体本能,肌肉记忆。
这具身体虽有些营养不良,可毕竟是山里孩子,从小野惯了,底子还算不错。
十几分钟后,徐墨感觉大腿有些酥酥麻麻,因为血液循环太快,使得身体都暖烘烘的。
徐墨知道差不多了,再练下去,可能会损伤肌肉。
全身黏滋滋的,却又没法子洗澡,这让徐墨非常不舒服。
……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着。
小翠会趁着老徐他们外出寻吃的,偷偷来黄泥屋,找疯婆娘聊天。
当然,自始至终都是小翠在说,疯婆娘一声不吭的‘聆听着’。
五天后,家里余粮即将耗尽。
天蒙蒙亮,徐墨便背着两根猎枪,走出了黄泥屋。
走进前院,徐墨看着大屋,见里边火光昏暗,很显然是干柴有些不够烧了。
就在徐墨准备转身的时候,大屋的房门被人打开,徐安缩着脖子,双手拢在袖子里,走出屋。
在看到站在院子里,背着两杆猎枪的徐墨时候,徐安微微一愣,旋即狠狠地瞪了一眼。
徐墨毫不在意的耸耸肩,转身向着院外走去。
徐墨拿出狼皮制作的手套,戴在手上,脖子上围着狼皮头巾,一步步向着山里走去。
积雪更厚了。
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毫无生机可言。
行走在雪地中,徐墨就如同孤魂野鬼,耳畔的厉风,如哭如泣,令人心头发毛。
徐墨依然向着山脉背阴地走去。
那些位置,积雪会少一些,还有些许植物存在,会引来野货。
两个小时后,徐墨出现在一片被冻住的山涧附近,瞧着远处稀稀疏疏的一些枯黄杂草,便寻了个地方,把狼皮铺在地上,直接坐下。
根本就不需要找什么隐藏之地,鹅毛大雪飘着,十几分钟,就将徐墨的身影遮盖。
在这种季节进山捕猎,需要耐心,更要有毫无收获的准备。
徐墨垂着眼皮,养精蓄锐。
时间一点点过去,雪越下越大,除了寒风呼啸,并没有其他杂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墨眼皮一抬,因为睫毛被冻住,有些影响视线。
不过,徐墨依然清楚的看到,一头獐子从远处缓慢走向杂草丛。
獐子竖着耳朵,不断颤抖,听着四方的风吹草动。
徐墨眼神冷漠的注视着慢慢靠近杂草丛的獐子,并没有急着动手。
等獐子走到杂草丛旁边,缓缓低下脑袋,开始吃草,徐墨猛地抬手。
用的是老裤子那里换来的老猎枪。
三点一线。
没有任何杂念。
开枪!
“嘭!”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枪管扬起呛鼻的黑烟。
那头獐子应声而倒,脑袋都被打烂了。
“运气还算不错!”
徐墨笑着站起身,拍掉身上的积雪,大步向着倒在雪地中的獐子走去。
这头獐子足足有五十多斤,又足够徐墨跟风疯婆子吃上几天……不对,还要加上经常来蹭吃蹭喝的小翠。
对于小翠蹭饭行为,徐墨倒不怎么在意。
让她陪陪疯婆娘,也算不错。
抓住獐子的脖子,将它都快被打烂的脑袋按进雪地里,等了几分钟,才将其拔出。
快被打烂的脑袋彻底被冻住,徐墨才将它背在肩膀上。
肩扛着獐子,徐墨另一边肩膀挂着一把猎枪,手里提着一把猎枪,闷头向着山外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距离徐墨半里多外的地方,一群年轻小伙聚在一起。
“有枪声响起,是上叶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