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情侣房,在暧昧粉红的灯光下,能看到房梁上垂着瑜伽带,地上摆着瑜伽球,还有些不可描述的道具,就摆在床头柜上。
哪怕肖子光是重生者,也觉得自己是没见市面的土鳖。只能在心底里默默的说,城里人真的太会玩了!
床上的人裹着被子,这才多大的功夫,张潇的整张脸,连带着脑门都开始充血变红。
“你们是谁,出去,快出去。要不然……”
望着色厉内荏的张潇,肖子光可不会被他唬住,伸手扯掉床上的被子,然后举着照相机,对着张潇跟外教,就扣动了快门。
咔咔咔!闪光灯不断的闪烁,原本就面色变红的张潇,现在近乎红温暴走,怒吼着:“你们干什么,我是天海法院的张潇,我的叔叔是财政局的张局长。”
“出去,快出去,我在跟外教学外语,你们快出去……”
面对如此荒唐的说辞,肖子光连标点符号都不信,把手里的橡皮棍往前一伸,直直的捅进,张潇的嗓子眼里!
栾金安很满意肖子光的做法,能动手的时候,尽量不要吵吵。特别是面对张潇这种不冷静的当事人,如果一棒子不能让他冷静下来,栾金安不介意多打几棍子。
只有当事人冷静下来,才能更好的开展后面的工作。毕竟警察是猫,犯罪分子是老鼠,正义必须要把邪恶压住!
2000年的时候,民风非常的彪悍,很多公安民警,都是由部队转业,在工作的过程中,面对强硬的敌对分子,一般情况下,警察都会比犯罪分子更强硬。
肖子光见已经塞上张潇的嘴,便故意说:“不管你谁,你叔叔是谁,现在就把人撒开,然后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潇愤恨的看了肖子光一眼,往后退了退,然后他的面色一变,伸手拍了拍外教的大腿。
“干什么,不要耍花样!”肖子光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还把橡皮棍抽了回来。
张潇干咳了两声,然后又试了试,面色微变:“撒开,快撒开!”
捂着脸的外教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外语,张潇满是震惊的脸上,一下变得更加震惊。
肖子光故意问:“她说的什么语言?”
“英国的英语。”
“还真是个外教,难道你俩真的在学外语?不穿衣服学外语?”
“这样学的快,记忆深刻……”张潇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说,毕竟这番说辞太荒唐,别人不信,他自己也不信。
肖子光继续问:“那她说了什么?”
张潇满脸的为难,但却不得不如实的翻译:“她说锁住了……”
“什么叫锁住了?你耍我们!”肖子光虽然知道张潇说的是真的,但却装作不相信的样子,手里的橡皮棍抡起来,对着张潇**的上身就砸。
“让你锁住了,让你锁住了!抓了个现行还不认罪,居然敢挑衅……”
砰砰砰!每一棍子都用尽了全力,结结实实的打在张潇的胸膛跟肚子上。
橡皮棍是一根半米长的实心橡胶棍,一头是握把,一头圆点凸起好似狼牙棒。打在身上非常的疼,然后青一块,紫一块。
现在打在张潇的肚子上,张潇就感觉疼痛席卷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开始往外流汗,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肚子里翻江倒海,肠子好似断了。
张潇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别打了!别打了!我没耍你们,说的都是实话,真的被锁住了……”
噗嗤,噗呲!噗……
疼痛让张潇无法控制肌肉,一连串的屁放出来后,他居然失禁了,直接拉在了床上。
栾金安拉了肖子光一把:“别打了,我看他不像是装的。”
肖子光停了手,自然知道张潇不是装的,也明白张潇此刻的委屈,毕竟这一切都是肖子光在冤枉张潇。
但肖子光依然装作无知的问:“那怎么办?给他们喊救护车?”
栾金安看了张潇一眼,就看到张潇身上,有着一道道的青紫。栾金安也怕闹出人命:“帮他们喊救护车。”
肖子光凑到栾金安的耳边,低声说:“光喊救护车恐怕不行,毕竟他是张局长的亲戚。如果不能办成铁案,我们会面对无穷无尽的麻烦。”
栾金安看向肖子光,同样把声音压低:“说说你的想法。”
“让人把摄像机拿来,我们现在就录口供,有了确凿的证据,谁也不能翻案。另外,听说你爱人在电视台,能不能让他们出个外景?”
在不借用薛家势力的情况下,肖子光能想到的,就是把事情闹大,继而让上级部门,关注到这件荒唐事。
只要来自上面的关注多了,下面的人,哪怕是自立为王了,也不敢捂盖子。毕竟,做的太过分,引起上面的关注后,真的有可能没位子,丢帽子。
栾金安把头一点:“有道理,我这就去安排。”
既然已经得罪了人,为了防止反扑,那就要想法子把这个人彻底摁死。
栾金安出门打电话摇人,房间里只剩下了肖子光跟张潇,还有那个羞愧到半晕厥的外教。
张潇感觉自己人生能丢的脸,已经丢的差不多了,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