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大姐的家事,近距离的看一场伦理家庭闹剧。
送别了张靓,感受了一番离别的伤感。
徐建军觉得自己最近负能量积累的有些超过阈值了,于是就准备去学校接受一下青春的熏陶,顺便多陪陪廖芸,感受一下爱情的滋润。
回学校必须得跟汪超打个招呼,向他表明一下,自己是真没来回跑。
结果就被他留下来暂时不让走了,说是让徐建军帮个小忙。
徐老师对这些求人办事的套路那是耳熟能详,往往说是这种顺便搭把手的小忙,才是最麻烦的。
果然不出所料,听了汪超的所谓帮忙,徐建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们搞文艺汇演,应该找中文系那帮诗人啊,再不济在法学院那里边挖一挖,那也是人才辈出啊,怎么想到我了?”
法学院那边真的虎踞龙盘,有各位大佬坐镇,搞一個告别演出,那一定是手到擒来。
而且学法律的,口才了得是必备条件,通过这次锻炼,万一提前发掘出来一个小撒,那能为广大电视群众带来多少欢乐。
“你以为我们没组织啊,可是他们整出来的节目,不是样板戏,就是诗朗诵,校领导看了都摇头,说没有一点青春活力,表现不出年轻人该有的样子,我不是想到你小子国内国外来回,也见过世面,就把你举荐上去了,领导让你先想想出什么节目,最好搞一个清单先看看。”
徐建军看着说的眉飞色舞、唾沫乱飞的汪超,如果他不是自己班主任,真想上去给他一个大逼兜,毛遂自荐也不是你这么玩儿的。
有种你自己上啊,把别人架到火上烤,你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姿态。
总之从汪超那儿离开,徐建军变得心事重重,眉头紧皱。
到他们宿舍区,也都是弥漫着离别伤害气氛,徐建军发现自己好像算盘打错了,本来想着来学校回回血,没承想却受到了更大的魔法伤害。
从七七级宿舍路过的时候,好几个宿舍门口都能闻到浓浓的酒味,甚至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哟呵声。
他们要早半年毕业,这个元旦过后,基本上就要分道扬镳,各奔前程了。
现在这个年代,同一个城市,交通不便,通讯不畅,想要见一面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更别说有些分到的单位,还不是京城的。
这一别,再聚首可能就是好几年以后了,甚至有些人,今生再难相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十年同学会,三十年再聚首,这些活动,应该很少能把人全部聚拢到一起的。
有的是性格使然,不愿意参与这样的活动,有的是生活过的一地鸡毛,不愿意让那些曾经的同学看笑话。
一般毕业照,都是大家最后一次能聚的这么齐的时候,伤感一下也情有可原。
就连徐建军这样的,什么离奇的的事情都经历过也无法做到云淡风轻,坦然处之。
此时跟自己班上同学打招呼,也有点意味深长的感觉。
本来一路上因为莫名其妙揽下的任务怨气冲天,此时心态平静下来之后,徐建军觉得,马上就要毕业了,哪还管什么低调不低调,给大家整一个有趣难忘的元旦演出,好像值得他拿出点干劲。
反正汪超也说了,校领导也是让大家各抒己见,最终采取谁的方案都有可能,他还提到,谁要是在其中做出贡献多,还可以在毕业考评上给加加分。
虽然徐建军不在乎这个,但是汪超显然不那么想,按照他的说法,工作单位你是已经确定了,但是学校如果能在最关头给你来个特别批注,对将来的晋升还是有一定帮助的。
这么说起来,其实汪超对他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关照了,自己还暗地骂人家,真是有点欺师灭祖、恩将仇报的小人之姿。
人往往就是这样,换个角度,把心态摆正了,看什么好像都是顺眼的。
不然什么事情都拗着干,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搞学术研究,徐建军也许不是强项,但是整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不要太简单。
他都能调教小日子乐队,折服未来偶像天后级别的人物,整文艺汇演,只要不用条条框框束缚住他,徐建军随随便便都能玩出花活来。
回到阔别已久的宿舍,梁先峰永远都是最安稳那个,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能见他风雨不辍的学习,以及走在学习的路上。
“老梁,工作都确定好了,你也不用再这么不要命的跟时间赛跑了吧?这次春节该回家一趟了吧?”
“哎,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走上工作岗位,现在的知识用的也许不多,但是我不一样啊,以后是要把这些知识传授给其他人的,如果学艺不精,误人子弟,那将来我这个讲师当的也没法心安。”
“您就别谦虚了,咱们专业,放眼望去,能在专业知识上跟你一较高下的,很难挑出来的好不好。”
“你别捧我啊,我这个人别的没什么,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理论知识或许我死记硬背的更多些,但是讲到实际运用,我可不敢跟你叫板,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了解嘛,这方面你给我当老师都绰绰有余。”
徐建军无奈的看着梁先峰,这哥们儿不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