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呢,他要是在自己地盘出点问题,老陈想想那后果都脑壳痛。
等他火速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靠着汽车跟人说话的徐建军,和地上两个不断哀嚎的人。
等听完徐建军的描述,陈自正脸黑的可怕,派出所同时接到的电话,他人已经到了,那些混球还没到现场,可想而知他们的效率有多差。
今天晚上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徐建军不管现场发飙的陈自正,跟到场的公安交代完情况,他就问口供能不能明天再录。
现在实在是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徐建军启动车辆离开。
今晚虽然成功化险为夷,但是也给徐建军敲响了警钟,自己早就不是一般人了,在港岛那边,跟他一样身家的,估计早就保镖成群,姨太太数不过来了吧。
之前因为大部分时间他是待在学校,就没这方面的意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要得到教训之后警觉,自己是该好好检讨一下了。
进学校随时跟着个保镖也不现实,但是找个合格的司机,是该提上日程了。
虽然自己也很能打,但是这种事儿,那是能不沾边就离的远远的。
就是人选还要费一番周折,孙德才的那帮兄弟应该可靠,但是会开车的一个没有。
不行就找自家老大问问,他们战友有没有退伍之后工作没着落的。
人受到挫折往往第一时间想往自己家跑。
惊魂未定的徐建军,开车没有回本该回的学校。
而是开到了家里,没错,这个家有絮絮叨叨的老娘,有默不作声的父亲,还有那个到现在还不怎么靠谱的弟弟。
这几年时间,徐建军已经彻底融入到这个大家庭,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港湾。
“军子,这么晚你怎么回来了?吃饭了没?我去给你做点。”
“吃过了,妈您别忙了,我就是刚好有事在咱家这一块了,就想着反正也不早了,就睡家里算啦。”
“真的?那你自己去洗洗,我去给你铺床。”
看着何燕忙乎的身影,徐建军那略显不安的情绪好像一下子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