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了十几户人家,徐父徐母都是公共交通局职工,徐爸爸虽然不是领导干部,但兢兢业业一辈子,而且还算能来事,跟上面关系维持的不错。
难得还分到三间小房子,之前大哥大姐没成家的时候,住的确实比较紧凑,不过现在二姐独占一间,他们这条件儿在院里那可是羡煞旁人。
而徐建军两兄弟挤在当屋,吃饭或者待客的时候床还得收起来,都说京城四合院住起来豪横,徐建军可体会不到,反正这种大杂院才住几天,他已经感受到了各种不方便。
因为房子有限,院子里空出来的地方就被大家充分利用,盖厨房的,盖鸡圈的,甚至前院一家实在住不下,搭个棚子垫个床直接住下的;邻里邻居没有一点隐私,前面咳嗽一声,后面都能听到。
说实在的,九十年代商品房兴起的时候,大家都以从院里搬出去为荣,对此徐建军一点也不奇怪。
在家里躺尸了两天,徐建军就不顾父母的反对下床活动了,其实脑袋已经检查过了,轻微脑震荡而已,身体是一点问题都没。
不过就当时被拍晕的情形有点吓人罢了,最关键的问题是鸠占鹊巢,经过医院的几天,以及回家这段时间的缓冲,徐建军已经逐渐接受了现实,至于消散于无形的小徐,徐建军也只能说以后好好的对待他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