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刺痛,低声回答“她想杀的是梁墨,我我把他救下了。”
“你先把衣服褪下来,伤口太大了,要先清理,再缝合。”
蒲叙转过身,苏玉解开衣带,将左边整个肩膀和手臂全部露出来。
“好了。”
蒲叙拿出一壶白酒,将缝伤口的工具放进托盘里,用酒泡着,然后将酒壶对着苏玉的伤口。
“很疼,你咬着这个。”他将一块叠好的毛巾递到苏玉面前。
苏玉接过毛巾放进嘴里咬着。
铺叙咬咬牙,将壶中的白酒悉数倒下,淋在血淋淋的伤口上。
苏玉疼得全身忍不住颤动起来,整个脸都皱到了一起,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右手抓在左手胳膊上,骨节都白了。
冲洗之后,铺叙将托盘里的工具拿出来,一针一针穿透皮肉,像缝衣服一样将伤口缝合好。
每缝一针,苏玉都要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和痛苦。
缝好之后,又将草药敷在伤口上,用纱布一圈一圈将伤口包扎好。
等到全部处理完时,苏玉脸上已经血色尽失,全是密密麻麻的汗。
蒲叙心疼地看着苏玉,别人家的女儿都是锦衣玉食,泡在蜜罐里,稍微有个磕磕绊绊爹娘便心疼得不得了,可她,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她,原本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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