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严谨的人,关于赌约其实换个地方签署就行了,比如说澳门或者直接缅甸都行,
至于说我的赌注,自然要和你协商一番。&bp;”
赵勤没有一口拒绝,“行吧,明天婚宴,结束后可以见个面,到时赌不赌再说吧。”
挂了电话后,赵勤微闭着眼坐在那一动不动,他在考虑两个问题,
一是对方为什么要天勤?
其二,到底赌不赌?
没一会,他睁开眼,看着同样在抽烟沉思的余伐柯,“阿柯,他们这次就是朝我来的,我挺好奇的,他们怎么算准我会来参加婚宴,而且会出手帮助冯家?”
“你是说老冯和他们…”
“不大可能。”赵勤摇了摇头,接着补充道,“我要亲自来参加婚礼,早在11月初就和东哥定下来了,知道的人不少,
或许是有心人关注,也或许是有人无意的透露出去,这事不纠结了,
我就很好奇,他们要北美渔业的股份我多少都能找到理由,但他们为什么要天勤,这让我很费解。”
“我也蛮好奇的。”余伐柯接着开口问道,“你是打算赌?”
赵勤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好一会才说道,“本心上我不想赌,特别是天勤,那是我的根基,
说实话,与之相比,北美渔业公司迟早咱得卖掉,所以早迟都无所谓,哪怕输了我也不是很心疼,
但若是不赌,程越同样不会有一丝的损伤,让他如此的搞了我们一下然后全身而退,我又不甘心。”
“那就赌,大不了全输了,咱再重新弄个公司出来。”余伐柯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天勤他也有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