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鱿最终被一个大酒店以块的价格拍走。
赵勤听到交易价格还真有点失望,这玩意不多见,而且个头足够大,他原本以为可以拍个很好的价格呢,
但想来识货的人更多,大家对这玩意不是很感冒,价格也就摊到30多块一斤。
不过失望的情绪转瞬间也就消失了,就算价格再高一倍,也没多少,就一尾不必介怀,只要那些量大的鱼稍高个两三块,就比这可观多了。
蓉蓉宣布了下一个拍卖的品种,沙尖。
“我们组织方告诉我,说沙尖都是小鱼,但这批的品质极高,普遍的个头达到了3两一尾的标准,
按我们订价的老师傅说,他也好几年没见着这么好的成批货了,好了,我不啰嗦,总共5730斤,起拍价35块一斤。”
赵勤一愕,这订的起拍价,和自己当时在船上预估的居然一毛一样。
不过经历了二十多轮的竞价,最终以51块一斤的价格成交,赵勤估计,这批货流向市场,不会低于70一斤。
宣布起拍金菠萝时,众人齐齐发出惊呼,有人就想问,这艘船到底是近海船还是远洋船,
毕竟之前拍的除了大王鱿,几乎全是近海鱼获,这怎么又突然跳出一个深海鱼。
个头极好,而且拍卖行显然对深海鱼的价格更看好,所以起拍价就定了55块,
11轮竞争下来,最终以72.5元一斤成交,这批货总共3360斤,等于说成交金额24万多。
赵勤拿着笔,记录着每一种鱼的拍卖记价格,顺便掏出手机,把总金额当场给算了出来。
军曹鱼虽然很大,但真的不值钱,起拍价9块1,成交价10块8毛,还好重量比较多,有7630斤,也值个8万多。
接着拍卖的是褐毛鲿,“有两尾大鱼,我这本子上写的叫毛常,听说学名叫褐毛鲿,我又听说这鱼很少见,非常的贵。
好吧,就是贵,第一尾56斤,起拍价4万。”
随着蓉蓉的话落,又一次的激烈竞价开始了。
赵勤也看出来了,这帮各行老板在叫价时,明显要比收购商要豪气,收购商往往都是一斤一毛两毛的往上加,
但这帮老板,都是几千几千的来。
当然,他们只是买个一两尾,跟收购商一买几千斤自然是不同的。
最终这尾鱼以块被人拿下,赵勤有点懵,他当时和老猫估的是两尾一起10万块,现在小的这一尾都8万多了,那么大的那尾不是更值钱。
不过接着又宣布拍的是赤鯮,也就是高背牙鲷,大家也知道这玩意不是真鲷。
最终被赵勤前边的两人,以64块6毛一斤的价格合伙拿下,赤鯮可是拉了两网,而且两网的收获都很不错,加一起有7970斤,
等于说,仅赤鯮就进账了51万多点,太恐怖了。
赵勤还问了一句陈东,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拍完这些,已经将近11点钟,很显然这边是没有安排午餐,但还是准备了一些茶歇,而且也得给人上厕所的时间,
所以宣布休息十分钟。
赵勤跟陈东来到后边茶歇区,先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挑了两样水果吃着。
“东哥,超出了我的预期。”
“嗯,我粗略算了一下,你这一船货估计要破400了,不过还得看下边银鲳、石鲷和白花鱼的价格。”
正说着,就听到一个嗲嗲的声音,“陈总,能正式认识一下吗?我叫郝蓉。”
“陈东,郝小…”
“陈总还是叫我蓉蓉吧,不介意我叫你陈哥吧,我是专诚来谢谢您的,您可是真大方,一看就是大老板。”
“一百斤海鲜不算啥,别的没有,海鲜多着呢,还有想吃的没?”
“就怕以后吃不到了,要不我们交换号码,就怕打扰到陈哥。”
赵勤主动往旁边拉开一点距离,随即仰天长叹,这女人一看就是茶里茶气的,他是见得多了,
毕竟曾经的他就认识不少的茶商,一个电话就主动上门的那种,但在他看来,现在的陈东估计架不住。
还得抽空提醒一下这货,玩归玩,可怕影响到家庭,毕竟陈东老婆人挺不错的。
片刻,两人结束聊天,陈东面上微红的走到他面前,“那个,就是认识一下。”
“东哥,这女人水很深啊,我怕你把握不住,小心点吧,别被人给玩了。”
“放心,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之所以说那货是我的,就怕对方冲你来,怕你犯错知道吧。”
赵勤都不想再理这货,脸皮得厚到啥程度啊,才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他并没意识到,之所以他能和陈东迅速混熟,原因便是两个都是一路人,无耻时是真无耻,脸?那玩意能当饭吃不。
茶歇将要结束,蓉蓉像个蝴蝶一样穿梭于人群,这时又过来了,跟两人各自握了一下手。
与赵勤相握时,很明显是出于礼节,两人皆是浅握即分,但和陈东握手时,赵勤清楚的看到,蓉蓉的手指在陈东的手心上挠了两下。
妹的,太会了。
“东哥,我们的坐位在这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