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带着一丝燥意,冬蜜不同,一口下去你会感觉到全身上下都被那种甜味包裹,而且一点不燥,非常丝滑。
“爹,别管他,男孩子不能这么惯。”赵平说着起身,帮着一起端饭。
还好,老爹和大哥虽然好酒,但中午基本上是不喝的,所以午饭吃的也很快。
饭后,赵勤来到了老朱的小卖部,路上他还给老刑打了个电话,让他也过来一趟。
“阿勤,咱的事咋样了?”见他进来,老朱直接递了一瓶王老吉给他,这才问道。
“就是来和你说这个的,那块地是我朋友拿下来的,租给咱三百平最靠码头的位置,门前还有很大的空地能停车,
到时还可以撑几把大伞,摆几张桌子让人坐着吃饭,一边吃饭一边欣赏海景。”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工?”
“先别急,听我说完。”
“你说,你坐着说,要不我把老六也叫过来?”
“行吧,你把彭老六也叫过来,省得我一个个来说。”
老朱站到门口,就对着彭老六的面摊大吼起来,确定对方听到,他这再度回了屋。
等老六来了后,赵勤这才再度开口,“三百平,也就是将近半亩地,一年租金就按算,先签个十年,前三年没递增,后面每年3%的递增。”
一听这个价格,两人面上大喜,这就很便宜了,一平方一月才摊到三块多,而且那个地段比之前看的那个连着两间的宅基地都要好。
“盖钢构的房子,我估计大概要100块左右一方,再加上装修,设备等等,5万块要了,
所以我打算前期按10万的股本来投,你两人现在能拿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