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房间朱樉都看了一眼,都是些嘴硬的人,没一个老实交代的,以为自己报出几个不痛不痒的人物就能侥幸苟活。
可他们面前的都是靠侦缉审问吃饭的锦衣卫,想要瞒过他们,简直可笑。
锦衣卫将人带进去先是用鞭子招呼一顿才开始询问,回答有一句磕巴的,立马又是一顿鞭子。
这些族长,继承人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罪,身边的锦衣卫时刻盯着他们,但凡有自裁举动,立即会被锦衣卫制止。
可以说他们的生死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而且负责审讯的锦衣卫多少会些急救医术,但凡人不行了,这边立马能救过来。
几次反复的折磨,韩家族长已经是扛着不住招了,其余人也有些动摇,等锦衣卫换个更厉害的花样,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而最后一间房里,毛骧亲自审问赵无平,因为这洛阳城里还有赵家的人,毛骧是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赵无平挺过了鞭刑后,还是如何问都不说,此时正好朱樉进来了。
毛骧见朱樉进来后,站起身抱拳说道:“殿下!”
“嗯,还没交代么?”朱樉看了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赵无平,淡淡问道。
毛骧摇了摇头,说:“这老家伙嘴硬,我正想给他上些手段呢。”
朱樉坐下后,说道:“上吧,本王坐这看会。”
随后毛骧一招手,一个锦衣卫送来一包刀具,里面奇形怪状的刀子闪着寒光,毛骧很是享受的在里面选了一把细长的刀子......
“啊~~~!”赵无平实在忍不住这钻心的剧痛,喊了出来。
朱樉呵呵一笑说:“原来赵族长醒着呢!刚才本王还以为赵族长睡着了呢?”
赵无平咬着牙,双目恶狠狠的瞪着朱樉,说:“朱樉,你别得意!迟早你会死在老夫的手里!”
毛骧一听,手中刀子一动,赵无平又痛呼出声,毛骧还要下手,朱樉出声道:“老家伙想激怒本王,一怒之下杀了他!呵呵。”
朱樉对着赵无平冷笑一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们赵家还能有什么手段?难道你说的是项秀儿?”
听到项秀儿三个字,赵无平浑身猛地一颤,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你,你怎么知道!”
提到项秀儿,朱樉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霍然起身,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语气冰冷地命令道:“所有人都出去!”
毛骧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放下手中的刀子,迅速招呼所有人离开房间,只留下朱樉和赵无平两人独处一室。
朱樉紧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光芒,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秀姑的出现就那么合理么?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赵无平,其他人我都可以放过,但唯独你们赵家,已经触动了本王的底线!本王必杀无疑!”
感受到朱樉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骨杀意,赵无平如坠冰窖,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发软,几乎要昏死过去。
赵无平试图开口说话,想要与朱樉提出条件或进行交换,但脑海中闪过朱樉最后那几句话中的杀意,他的嘴唇嚅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朱樉冷静了一会,压下心中的杀意与怒火,对着外面喊道:“毛骧,进来给赵无平来个全套。”
门外的毛骧听到朱樉的声音,立马就进来了,说道:“殿下,真要给他上全套么?他这个岁数,怕是挺不住啊。”
朱樉瞪了一眼毛骧说道:“本王说了全套就是全套,要是半途他死了,剩下没做完的本王就用在你身上!什么都不用问他,嘴给他堵上!”
毛骧一听,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立刻转身对身后的锦衣卫命令道:“快去药房给我找百年人参来!”
说完,毛骧挽起衣袖,拿起刑具,大步走向赵无平,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声音冰冷地说道:“老家伙,你最好给我撑住,否则,在我死前不把你的家人杀光,我就不叫毛骧!”
紧接着,朱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注视着毛骧开始行刑。
不得不承认,作为曾经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的动刑技巧相当娴熟,没有丝毫的生疏感。
赵无平多次因剧痛而昏厥,但每次都被一勺珍贵的百年人参汤唤醒。他渴望招供,渴望早日结束痛苦,但嘴巴却被堵住,无法出声。
毛骧全神贯注地执行刑罚,完全不理会赵无平。
赵无平只能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朱樉,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
然而,朱樉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让赵无平感到无比绝望。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赵无平的身体开始颤抖,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他试图挣扎,但束缚着他的绳索却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朱樉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冷酷而坚定。
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赵无平的影响,仿佛面前的场景与他无关。这种冷漠的态度让赵无平感到更加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