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余光已经看到了朱标手中的腰带,心中暗叫不好。他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灵机一动,一只手伸进怀里,暗自祈祷:“与其挨揍,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拼一把~~~!”
就在朱标与朱樉还要追问时,朱雄英紧闭双眼,毫不犹豫地将牌位从怀中掏出,高高举起过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太爷爷救我!”
朱雄英紧闭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然而,四周却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他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窥视周围情况,只见朱标和朱樉二人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极度憋屈的神情。
朱标此刻感到无比尴尬,作为当爹的,竟然被这逆子逼迫下跪,实在是丢尽了脸面。他双拳紧握,脑海中不断盘算着稍后该如何狠狠地炮制朱雄英……
而朱樉此时深刻体会到当年朱元璋面对自己时的那种憋屈感,不禁心生感慨,难道是自己开创了一个不良先例?
朱雄英见有效果,一只手举着牌位,另一只手顺着胸口捋着,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吓死我了!”
见朱标跪着,朱雄英也赶紧跪下,将太爷爷朱世珍的牌位举到头顶,说:“父皇,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信不信?”
朱标冷哼一声没开口,而朱樉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牌位如今到了朱雄英手里,咬牙切齿的问道:“雄英,这牌位你从哪拿的!我不是都将牌位放回祖庙了......嘶,你那天跟踪我?”
朱雄英听到朱樉的质问,尴尬的说:“也是碰巧了,谁让你那天神色匆匆,跟做贼一样......”
随即御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朱标眼神不善的盯着朱雄英,而朱樉想抢下牌位,朱雄英就会警惕的对他说:“二叔,这可是太爷爷当面,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嗷!不然我手一滑,将牌位掉地上,那可就是你的罪过了。”
又是一阵沉默。
三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朱雄英丝毫不退让,就在朱标想站起身冲过去时,朱樉拉住他说:“大哥,要是我没猜错,这兔崽子怀里还有咱奶奶的牌位。”
朱标一听,脸色更黑了,沉声对朱雄英说道:“雄英,你将牌位放下,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不然......”
朱雄英见事情都到这地步了,一咬牙说道:“父皇,你当着太爷爷的面保证!不然今天咱们就在这耗着!”
朱标一听,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说道:“行,我保证!你放下牌位,我既往不咎!”
朱雄英见朱标郑重其事的说,缓缓的将牌位放在地上,一只手伸进怀里防备着朱标突然出手,慢慢向后退着。
可谁知朱雄英注意力一直在朱标身上,而忽略了朱樉。
朱樉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闪电般迅速,眨眼间便来到朱雄英身旁。
他伸出一只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朱雄英的手腕,让其无法动弹。
朱雄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惊恐地尖叫道:“二叔,你放开我!”
然而,朱樉却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冷笑道:“大侄儿~~~,想好怎么求饶了么!”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已经伸向朱雄英怀中,毫不留情地将淳皇后陈氏的牌位夺了出来,然后迅速塞进自己的怀里。
与此同时,朱标恭敬地对着爷爷朱世珍的牌位深深地拜了一拜,轻声念叨着:“曾孙不懂事,惊扰您老人家了……”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牌位拿起,轻轻放入自己的怀中。
做完这些后,他走到朱雄英面前,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心机还得练练呐!”
朱雄英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父皇,你可是当着太爷爷的面保证对我既往不咎了啊!你不能落井下石呀!”
朱标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没错,我确实保证过。但那只是针对我而言,并不包括你二叔啊!现在你落在了你二叔手里,哎呀呀,即使你是我的儿子,今天我也只能大义灭亲了!”说完,他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似乎在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朱雄英听着朱樉嘿嘿的低笑,让朱雄英汗毛都炸开了,回过头,试图用最温柔,最委屈的喊了一声:“二叔~~~!”
“我的好大侄儿啊!说什么都晚了嗷!”说完,就将朱雄英按在椅子上,脱下鞋就开始抽朱雄英。
“让你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
“让你不听话!”
“让你调皮!”
“让你拿牌位威胁我!”
“让你没事去我家蹭饭,额,吃饭是应该的!”
“......”
朱樉是边抽边骂,打的朱雄英是连连认错。
看到一旁朱标跃跃欲试,朱樉咳嗽一声对朱标说:“我按着,你抽,我歇会!”
朱标赶忙点头,拿过鞋底子就抽了上去。
“让你耍小聪明!”
“让你没事就找你爷爷告状!”
“让你......”
朱标越打越生气,边抽边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骂些什么,只觉得一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