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荒泷一斗一行人起早贪黑地拎着大包小包,早早地走向了清籁岛之旅。
格罗斯已经被荒泷一斗在昨天晚上就给抓了回去,现如今正当着苦力。
不仅仅是他,就连鸣羽和羽天两个孩子也肩负起了他们这个年纪不该肩负的重量。
阿守几人更别提了,那是恨不得再长八条手臂用来拎东西。
就连阿丑!一头牛!背上也是绑上了比他本体还大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
知道的是他们前去清籁岛,不知道的还以为稻妻灭国,他们要背井离乡的迁徙呢。
“呼…呼,为什么连我这个小孩子也要背着这么多的东西,而且忍姐姐就算了,为什么老爸你也是一点东西都不拿啊!”
荒泷鸣羽不满的嘟囔着,说到最后,更是生气地对着荒泷一斗大喊。
原因就在于走在最前方的久岐忍和荒泷一斗那是空空如也,别说什么大的袋子了,就连布包都是没有,一双手上空荡荡的,轻松无比,羡慕死荒泷鸣羽了。
“我啊……”
荒泷一斗转过身,倒道走路,朝荒泷鸣羽笑道,“当然是这一路上的保卫都靠我喽,若是拿太多东西可不行哦。”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耐人寻味,“而且,这可是你忍姐姐亲自决定的哦,若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就去问吧,我保证不拦。”
荒泷鸣羽语气一滞,旋即气得仰天长啸,“呃啊啊!气死我了!”
下一秒,她苦着一张脸,对身旁的荒泷羽天说道,“帮帮我。”
“滚!”
“切,滚就滚!”
荒泷鸣羽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到了前头。
格罗斯趁机凑到荒泷羽天的身边,好奇问道,“羽天,她是你妹妹啊,即使你不想帮,这么骂你的妹妹不合适吧。”
荒泷羽天叹了口气,“你不懂,若是她像我妈,我肯定帮,但谁她像咱爸呢,脸皮厚、爱犯贱,她刚才要的,就是我这句骂,明白了没。”
格罗斯眼皮狂跳,“这个相处方式太过高深,我是看不懂了。”
荒泷羽天看起来并不意外,“这是当然的了,要是你能明白我们家里新奇的相处方式,那我才要意外。”
格罗斯又问道,“那如果刚才你没有骂她,而是选择帮她扛起袋子,鸣羽会怎么做?直接跑掉吗?”
此话一出,荒泷羽天顿时用一种意外不解的眼神看向格罗斯,“怎么可能?她当然是会毫无心理负担地将所有负重放在我的身上,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到最前面。”
“我又不傻,肯定不能听她的,像个冤种任劳任怨,让她逍遥自在去,比起看到妹妹嚣张跋扈的样子,我还是更喜欢看到她悲愤、不情愿的表情。”
格罗斯脸上表情变化几轮,包括震撼、骇然、不解、迷惘种种神态。
他喃喃道,
“真是兄妹情深啊,佩服…佩服…”
前方的荒泷一斗听得的是满头黑线,口中骂骂咧咧,“这个混不吝的小子,平日看着温文尔雅的,跟妹妹完全不一个样,结果话也这么多,真是服了。”
久岐忍憋着笑,凑近到荒泷一斗的身边,“老大,我现在相信他是你的孩子了,毕竟你们两个说悄悄话不压声音是一模一样啊。”
荒泷一斗的脸色更黑了。
主要你说就好好说吧,没事骂我干什么啊?
谁厚脸皮了?谁爱犯贱了?
那都是为了奔向胜利而不得不用的手段罢了!
不懂就不要瞎说好伐?
三天后……
“呼,舒坦,可算不用那些东西了!”
荒泷鸣羽坐在浪船内部的座椅上,发出愉悦的欢呼声。
这三天来日夜兼程,她提袋子的两只手都变得通红,如今终于解脱,自然高兴。
“说得有道理。”
荒泷羽天同样瘫在坐椅上,有气无力道。
众人挨个上船,轮到荒泷一斗时,他还小小惊讶了一下,嘟囔道,“没想到浪船还有这么大个的。”
问了格罗斯才知道,他在做杂工时,从看到的某本手册上得知浪船也是分大小的。
分为上中下三种,下型的最为小巧,跟游戏里差不多,里面十分拥挤,只有两个座位。
中型则在下型的基础上大了将近一倍多,可以容纳四五个人。
大型为下型近四倍大小,可容纳近十人航行,当然,也最贵。
没错,浪船是租的,并且没有锚点,在港口停留十余艘,而且还贴心的配备了驾驶员。
考虑到人数问题,久岐忍也是租了一艘大型浪船。
……
赶路的过程总归是无聊的,虽然浪船中对于生活需求该有的建筑一个不少,但因为场地缘故,他们哪怕换个位置也是费心费力,荒泷一斗他们从窗户看到的景色,除了海就是海。
哦,再过一段时间就是雷暴加怒涛了,他们的心情也可以从百无聊赖到心惊胆战了。
而且不得不说驾驶员的心理素质是的牛批,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上厕所外,剩余的所有时间都是在驾驶座上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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