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吗?那我知道怎么找他。”源滨喃喃道。
珑熙三百八十三年二月十塔日,大年初一。
“头儿!一大早就叫我们起来!今天大年初一啊!就不能休息一下吗?”火纸说。
“啊……哈——呼……”
菩提心和陌离心都打着哈欠。
“头儿,新年快乐!有没有……”
“没有!你们啊!能不能精神点!看看已经多少点啊!其他人比你们还早去执行任务去了!”
三人都看了看手中的「镜兽」。
“九点。”陌离心说。
“对了!头儿,你昨晚说找他,为什么带我们来这么偏僻的村庄!还有!昨晚这么早就叫我们去睡觉!”火纸说。
“不早睡,你们恐怕现在都起不来!”源滨说。
“这的确!”菩提心说。
“至于怎么找他吗?就是那时候在刚进入金字塔内在没多久,就对他使用了「定位术」。”
“头儿,不是说你!你无缘无故在在人家身上用「定位术」干嘛?莫非……”
“莫非我喜欢他!”
“对!”
“火纸啊!你有时候玩闹一下,我不说你!”
源滨散发着浓厚的「业」,黑着脸看着她。
“头儿!头儿!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
源滨摸着她的头说,浓厚的「业」也随着手摸到她头上就消失。
“看来,纸儿就是只敢欺负你啊!”陌离心笑着说。
“切……还不是我让着她!”菩提心说。
火纸听到,立即捏着菩提心的脸,弄得菩提心连连喊疼。
他们穿过偏僻的村庄,走着一条两旁都是庄稼的小路上。
“至于为什么在他身上使用「定位术」,那时候还是信不过他,担心自己后面出不去金字塔,后面出来后就忘记解除「定位术」。”
一间破旧的房屋……
“到了!”源滨说。
“还以为是刚刚那个村庄呢!”火纸说。
“都说高手是很低调的。你这样都不懂!”菩提心。
“是高手在民间!”
“……”
“提心啊!没文化我们可以不说的!”陌离心说。
“就你有文化!”菩提心说。
他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平楼,一位老人坐在门槛上玩狗,门前空地上还晒着被子,小麦……
“来了……”老人摸着狗头轻轻说
“老爷爷,我们来找个人!”火纸说。
“不得无礼!纸!”源滨说。
“哦……”
老人两鬓斑白,眼神却是有力的。源滨感觉到老人的身旁笼罩着一股「业」,虽没有压迫感,但让这里方圆百里的野生术兽不敢靠近。
“你们要找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老爷爷,我们还没说找谁呢?”陌离心说。
“你们要找的人托我给你们留这个,我进屋找找……”
狗走开了,老人走进屋里寻找起来。
“头儿?你的「定位术」不行啊!”
“不,他就在这!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我们!这个老头也不好惹。”
“这么说……”
“看不出来啊!”
他们都小声说。
“他留下了这个东西给你们!”老人说。
“「镜兽」!?”火纸惊讶说。
“难道他想通过「镜兽」来……”源滨说。
他们看着眼前的镜兽里画面。
珑熙三百年三月十八日。
十九点。
埃府内,埃塞的院子里,埃塞跟他的妻子起了争执。
“八哥儿!你不要去!你不要去!”
“放手!”
“我不放!我不能放!”
埃塞打了自己的妻子,这是他第一次打妻子也是他最后一次打妻子。
她摔倒在地上。
“你不要去啊!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啊!”
“泼妇!我乃身居席位!怎会与我无关!”
“就算与你有关!你能不能不去!成婚这么久我从来没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今天你能不能就答应我的要求!”
“你真是泼妇啊!”
埃塞没有理会,而是头都不转就离开。
妻子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泪留得更多了。
埃塞何尝不是,他与妻子争执时便一直忍着泪不让它留下,甚至打妻子时也没留下,转头离开时,拿出裤袋里的手帕擦拭留下来的泪。
“「镜兽」居然还可以这样使用!”火纸说。
“可能是在「镜兽」上将自己的记忆融合进去吧。”菩提心说。
从金字塔出来后已是次日的中午,刺眼的太阳照在大地上,源滨和埃塞相互告别后,埃塞便回去埃府。
埃塞回到自己院内瞧见妻子和女儿精神面貌恍恍惚惚,惨白枯瘦的脸。
妻子和女儿看到他,那空洞的眼神直接让埃塞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他的妻女被人种下了「离神术」。
他深知一旦被种下「离神术」,如果种下之人不去解除,就会一直任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