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推他,推不开。
男人力道大的吓人,肩膀都要给他揉碎了。
拉扯之间,身上的寝衣滑落下去,只剩一件贴身的抹胸小衣,饱满的半圆在她的呼吸之下起起伏伏。
“明明是王爷过分!什么心里不心里,臣妾清清白白,为何要被您这样羞辱!”
触感那样丝滑柔腻,萧承宴的掌心像是生了根系,滑过她手臂、扣住她的手腕,便将人压了下去,一团饱满挤在两具身躯之间,柔软的不可思议!
萧承宴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回答本王的问题!”
林浓柔弱的身子颤抖着,咬着唇不说话。
萧承宴皱眉。
以为她这样性子和软的女子,哪怕委屈也会服软,说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可她偏不,倔强的叫也无可奈何!
两厢僵持许久。
萧承宴何等骄傲的一个人,终于甩袖而去!
林浓表情慢慢一收,皱着秀眉嘀咕“大晚上还要演戏,谁有我辛苦!回头若是能回现代,高低能得个影后视后!”
……
动静传到了梧桐殿。
子桑离郁郁的心情立马大好!
“不枉本宫辛苦筹谋,终于让殿下厌恶了那小贱人!”
痛快过后,她又更恨,更心急。
“才短短一个月,就让殿下对她上了心,若不趁此机会彻底踩死她,回头必定还会出尽百宝的勾引殿下!不行,得想办法叫殿下亲眼看到她不知廉耻的荡妇样儿,恶心透了她才成!”
心腹眼神一动,笑着上前献计“奴婢已经和贺兰府里的女使打好了交道,要成事儿……不难的!”
“哦?”子桑离一喜,从妆台的匣子里取了一支宝钗给她戴上“你忠心为本宫筹谋,本是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的!”
……
一早起来。
林浓神清气爽。
但鉴于眼线盯视,少不得要装装清愁样儿。
怡然从外头回来,将一帖子递给了她“黔阳王府小县主来了帖子,请您去雪鹤园听戏呢!”
林浓正无趣。
有人邀请,便有机会出去透透气了。
“去跟王妃说一声。”
怡然应声去了。
子桑离没有反对,只叫她注意安全,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府。
林浓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了雪鹤园。
那是听戏的地儿。
茶水点心价贵,所以去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物。
她和小县主是闺中帕交,出阁前时常一同过来听戏说话。
“有没有为难你?”
小县主冷哼“旁人不知,我却是晓得的!那子桑离最是善妒,心思也狠毒!”
“大约是半年前吧!有个侍郎家的女儿向堂兄献了回殷勤,她得知消息之后竟把人算计上了有妇之夫的床,堂堂大员千金怎么能给人做妾?岂非脸面尽失?最后她家里为了保全颜面,一脖子给勒死了!”
林浓一惊。
在几次试图改变入王府这条线失败后,一直有叫人盯着所有有关萧承宴的人和事。
但这事儿还真没听说过。
可见这子桑离端庄的面具之后,是何等的阴狠!
小县主替她愁。
生得这样一幅美丽的容貌,心思通透又善良机敏,嫁给京中任何男子都能得到幸福。
偏偏入了王府和子桑离那等阴损之人同处一屋檐下!
“虽然子桑离做得隐蔽,但侍郎家肯定有人察觉到了什么,一状告到了宫里。皇后转头就选了你入府,还故意给了你正妻的待遇,和堂兄行了拜堂礼。”
“这是皇后给子桑离的警告。桑离不敢对皇后如何,一定会把账都算在你的头上,非叫你身败名裂她才会罢休,你可千万要小心提防。”
林浓点头,感谢闺友的提醒和关心“我知道的,定不叫她有机会害了我。”
小姊妹俩边听戏,边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小县主有事先走一步。
林浓难得出来,便多坐了一会儿。
小县主才走没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怡然开门。
就见着一位少年公子笑吟吟站在门外,清风霁月、眉目俊秀出尘。
是贺兰月筝。
他看向雅间内,看到林浓,眸光中多了一点明亮的光影。
林浓喜欢看美男,尤其是这等温润如玉、情商又高的,与之说话,心情都能十分愉悦!
“好巧,阿兄也来听戏!”
贺兰月筝笑容如月“门口遇上了小县主,说你也在,便没问掌柜的要雅间,娘娘可赏我一座?”
林浓笑着请他进来“阿兄可别这样称呼我,我可不是什么娘娘,在王府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进了雅间。
门关上了。
听着里头有说有笑,跟着贺兰月筝来的女使抬手摸了摸唇上昂贵的口脂,嘴角扯了抹晦暗不明的笑色。
自打宫中下了赐婚的旨意,林浓便要安心待嫁,仔细算来也有半年多没见过月筝。
自她穿书便知,两家如至亲一般走动,林浓跟他自小相识、志趣也相投,很是聊得来。
“如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