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粝地面磨掉了皮肉。
这痛得她大脑异常清醒,喉咙间没忍住一声痛呼,她趴在地上,好半晌才爬了起来。出租车不见了,而她的手臂鲜血淋漓。
“……你也有病?”
含糊的沙哑声音在身前传来,桑榆捂着伤口看过去,一个和她一样跌坐在地面上的男性手里拿着碎酒瓶,远处还躺着一辆自行车。
“……什么?”桑榆嗓音生涩地问道。
“你刚和神庙逃亡一样,跑得像后面有只鬼追你似的——”男人眯起眼睛,他看起来醉得不轻,“没事,大大方方承认有病就好了,因为我也是。”
凹陷下去的井盖上,卡着一只不属于桑榆的鞋子,不远处那辆自行车前轮还在不甘地转着。
桑榆沉默半晌,想说自己是不会骑自行车卡井盖的,但最终她说“你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
“哪来的车?”男人的目光变得怜悯起来,“你不会还有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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