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发报机”这三个字,何雨柱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笑意。
这东西可是他前些日子在收拾自家空间时偶然间发现的。
就在那一堆堆积如山的木箱子里放着,还有一个密码本。
当时,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是发报机,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立刻意识到聋老太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说不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将发报机重新掩埋回去。
前世,傻柱堂堂一个手艺精湛的大厨,虽然性格耿直,嘴巴不饶人。
可是要娶到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姑娘,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然而,却因为聋老太和易中海想要一个养老备胎,把傻柱PUA成了一个大冤种。
易中海可恶至极,千方百计算计着让何雨柱成为秦淮如的接盘侠。
可以说,傻柱落到最后惨死桥洞下的凄惨结局,最主要是得真凶,就是傻柱、易中海、秦淮如、贾张氏……
特别易中海跟聋老太两个人,是开启何雨柱悲惨人生的罪魁祸首,实在是罪大恶极。
阎老西瞧见何雨柱到了,顿时像是见到救星一般。
他跳着脚大声呼喊起来:“一大爷啊,您赶紧进屋来瞧瞧,出大事了!”
谁都知道发报机那可是危险玩意,只有那些间谍敌特才会藏发报机。
想起他跟聋老太同在一个大院生活了好几年,吓得两条腿都是软的。
阎老西的话音刚刚落下,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便纷纷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此刻,屋内犹如被狂风席卷过一般,混乱不堪。
聋老太瘫坐在地面上,涕泪横流,口中不停地哭喊冤枉。
“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呀!我这么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可能一个人完成这样的活儿呢?”
那副原本慈祥和蔼的面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绝望。
易中海静静地伫立在一旁,阴沉着脸。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让他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心中暗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家伙,真是可恶至极!早知道会惹出如此大的麻烦,当初就不该管她的事情。”
想起聋老太的五保户是他帮忙找人办的,易中海感觉天都塌了。
王主任和李公安等人却是一脸的兴奋与激动。
对于他们来说,发现发报机就意味着抓到了间谍,这可是一份不小的功劳。
“聋老太,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事实摆在眼前,发报机就是从你的屋子里挖出来的,快老实交代,你究竟是受谁指使的?”
李公安声色俱厉地质问道,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聋老太。
面对李公安的质问,聋老太哭得愈发伤心起来,双眼红肿得几乎快要睁不开了。
“没有的事啊,公安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个东西肯定是有人故意埋进我的屋子里陷害我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心里面比谁都清楚,藏起的那点金手镯小黄鱼,她最多被发配大西北。
可是如果被认定为间谍,那是要受尽折磨,吃枪子的啊。
何雨柱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聋老太,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随后缓缓开口说道。
“就凭你一人之力,这事儿的确难以做到,想必你应该有同伙的。”
站在一旁的王主任听到这话后,猛地转过头去,将视线投向了门口那一群正挤在一起看热闹的人们。
她的眼神犀利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群,直接找出那个所谓的“同伙”来。
刹那间,原本还围得水泄不通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每个人都拼命地摇着头,手也不停地挥舞着,表示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许大茂急急忙忙地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边摆手一边大声喊道。
“王主任,您可别把眼睛往我们身上瞧,咱们这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易中海跟聋老太的关系那可是最要好的。”
话音未落,其他的人也纷纷跟着应和起来。
“是啊是啊,没错儿!要说这同伙呀,非易中海莫属了!”有人高声叫嚷道。
“可不是嘛,连聋老太房间的钥匙都在易中海手里攥着呢,他俩要不是一伙的才怪呢!”另一个人随声附和道。
一时间,各种指责和猜测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而易中海听到这些话之后,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等人。
他心中暗自咒骂着,这帮家伙简直是想逼死他啊。
易中海急忙辩解道:“李公安,冤枉啊!我跟这聋老太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完全是被她给蒙骗的,您可得明察秋毫啊。”
然而,此刻的李公安根本不为所动。
易中海心里清楚,如果被认定与间谍敌特有牵连,搞不好连小命都要搭进去。
想到这里,他愈发惊慌失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情急之下,易中海猛地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刘海中和阎老西,声嘶力竭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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