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旁人只会觉得他是出于对我的关切。
就有人听他那话说的不对,到那时他只许说他年轻气盛不会说话,派出所也拿他没有办法。”
听完易中海所言,赵桂兰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回应。
易中海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连忙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地安慰道:“桂兰,你别着急,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罢,易中海让赵桂兰去煮饭,他转身悄悄地去了后院。
一进聋老太的屋子,易中海就苦笑道:“老祖宗,昨天地事情你听说了没?”
“贾张氏过来说了几句,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聋老太问道。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把昨天地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着重强调现在大院的人都去舔何雨柱这个臭小子了。
“中海,你还年轻,才是四十多岁,要不重新找个媳妇再生个孩子,找外人养老实在是风险太高了。”聋老太出了个主意。
易中海心思一动,脑中忽然闪过秦淮如的身影,垂下眼帘生怕有人发现他的心思。
不过,面上他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老祖宗,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桂兰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是妻子,更是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