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森然、近乎没有道德感,可却很爱护她,尊重她。
她又想到圣安疗养院里的那间卧室,两人亲吻时都很意动,她甚至不介意就在那里把自己交给他,可他好像不怎么想。
是觉得那间房不好吗?
那已经是他自己建造的房子了,他仍觉得不好,那他小时候住的疗养院该有多差,说是疗养院,其实是肖薇特意找的精神病院。
难以想象,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在精神病院长到八岁才被接到外界,这期间,他所有的认知都来自里面的电视机和精神病人。
心尖泛起一阵涩然。
正想的出神,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下意识觉得是霍寒舟,接通后立即出声,“老公……”
叫出声才后知后觉喊的是什么,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尖。
羞恼地抿唇,凝神聆听那边的声音,却迟迟听不到,她狐疑地拿开手机看屏幕,上面竟不是霍寒舟的号码,而是一串陌生号。
“谁啊?”她语气不好起来,莫名其妙喊了别人老公。
“我在梦中听你这样叫过我。”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传过来,沙沙的,带着满腔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