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恩人啊!”古同志握着雷觉华的双手激动地说道。
这一幕雷蕴荣也很受触动,此时的官员真的是将为人民服务当作最高信条,真正地称之为公仆。
就雷蕴荣了解,古同志在桥头村民组还有耕地,每到收割稻子时照样要下田。
这要放到后世,别说镇高官了,就是村高官都不下地了。
“古同志,我也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过资金我都可以提供,像这建材还有和学校沟通的事情就只能你来处理了。”
雷觉华也了解到,此时的内地很多物资都是计划生产的,一般人根本买不到。
“没问题,这些都交给我来处理。”古同志坚定地保证道。
这次有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是去县里闹他也要把物资给批下来。
商定好这些事情,古同志和雷老伯眼角的皱纹都笑得深了起来。
不久,就有一个年轻人过来告诉他们吉时快到了,让雷蕴荣他们过去准备。
此时的祠堂也装扮的更加喜庆,红色是主色调。
这时很多村民也是停下手中的工作,过来观礼。
首先是樟树下的一个辈分比较高的长者,高声地说着致辞。
他是用客家方言说的,雷蕴荣他们都听不太懂。
这份致辞还有点长,这位长者的声音已经沙哑了,还在竭尽全力地喊着。
这时围观的村名包括古同志和雷老伯也都全力呐喊,给予长者呼应。
致辞结束,然后又经过几道有点繁杂的仪式,刚才那位致辞的长者郑重地在族谱上写下雷觉华和雷觉坤两家人的名字。
最后,雷觉华和雷蕴荣以及抱着雷灏承的利云韵给祖宗牌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这也预示着礼成。
早就准备好的鞭炮也在这时响了起来,由于雷蕴荣准备充足,鞭炮足足响了近二十分钟。
看着那些小孩在硝烟弥漫的鞭炮纸屑堆中认真翻找还未爆炸的鞭炮,雷蕴荣说道:
“雷老伯,我觉得我们的祠堂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不如也称此机会重新建造一个祠堂吧。”
“对,祠堂应该是最醒目的建筑才对。”雷觉华接话道。
“好、好、好啊!”雷老伯笑着回道。
其他事情他可能会推辞一番,但是对于祠堂的修缮,他非常乐意接受。
在整个村民组的人的共同努力下,中午这场延席在十二点前终于完成了。在祠堂外的大空地上,整整摆了二十多桌。
雷觉华和利云韵也是第一次在农村吃席,尝了一下菜式,味道还不错,相比于香江那些大厨做出的味道,别有一番风味。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彻底散场。
古同志喝得满脸通红,不过起码还清醒着,雷老伯却是喝得有点站不稳了。
而且他嘴里一直都囔着男子汉就应该会喝酒,显然是对雷蕴荣父子滴酒不沾记在了心里。
见到雷老伯这个模样,古同志不由苦笑道:
“雷先生,让你们见笑了。”
“没关系,雷老伯也是真性情。”
“这里的残局会有人收拾,要不雷先生你们先和我回镇里吧。”
“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古同志和河西村的干部打了个招呼,就和雷蕴荣他们先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也同样是走路,不过这也正好消消食。
走在路上的时候,雷觉华不由问道:
“胡县长还在镇上吗?”
“不在,有些公务需要他处理所以先回县里了。不过明天他应该会过来。”
“好,等胡县长来了,你知会我一声。”
“没问题!”
对于这次的内地之行,雷觉华和雷蕴荣都准备多花点钱,留下一些他们的印记。
对于河西村和镇中学的资助还只是小头,最重要的一些项目还需要和县里商量商量。
第二天,上午不到九点,胡县长就从县里赶到了镇上。
雷觉华和雷蕴荣也来到古同志的办公室,看见胡县长和古同志已经在等候两人了。
“雷老先生,雷先生,我听古同志讲了,非常感谢你们做出的善举。”
“胡县长太客气了,古人云达则兼济天下,我虽然还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但是兼济一下自己的家乡还是可以的。”雷觉华笑着回道。
这次胡县长没有再客套,而是直接问道:
“不知道雷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呢?”
“胡县长,这次我来到这里感触很多,现在国家可能比较困难,一些情况无法很快的改变。但是安源县作为我的故乡,我也想为她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胡县长高兴地说道:
“雷老先生高义,安源县走出您老这样的人,是我们县的幸事。”
“胡县长你就不要给我戴高帽了,就如我刚才所说,我也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雷蕴荣也不再废话,直接说出他和雷蕴荣商量出的方案:
“胡县长,古同志,我准备在三个方面提供一些支持。”
“第一个方面就是教育,俗话说再穷不能穷教育,软件方面我可能没有太多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