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似乎颤抖了一下。
二姨娘身子一哆嗦,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高玉兰也被吓得战战兢兢,跟着跪了下来。
二姨娘和高玉兰低着头,不敢抬眼,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不停地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被干燥的地面吸收。
周围的奴仆们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正在气头上的高伯山和城慕寒。
城慕寒一手拿着绳索,一手拿着木棒,冷笑了一声:“早就听闻自独孤将军走后,将军府内帷不修,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
他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在这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高伯山被他说的脸上发烫,羞愧和恼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色变得青红交替。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城慕寒扔掉手中绳索,木棒,那绳索和木棒落地发出“砰”的一声响,扬起一小片尘土。
“你们明知道她身子弱,还动家法,到底是何居心?”
此时为独孤朝寒说话的城暮寒还不知道,今日看起来柔柔弱弱,被姨娘兄弟姐妹欺负,还需要自己撑腰的她,来日几次差点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