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
到了苏家,苏母闻到苏父身上浓浓的酒味,就开始骂骂咧咧的,见苏若晚还找人背苏父回来,她撇嘴,“你找得苦力,工钱你付啊。”
苏若晚很是无语。
人家风宇好心帮忙,又不是苦力。
“放心吧,妈,不让您破费。”
“你们父女俩在哪儿喝的酒啊?”不让她给钱就好,苏接着又问。
“我家。”苏若晚没有撒谎,她知道苏母肯定会等她走后,趁着苏父醉酒,把苏父叫起来逼问他。
苏父不擅长撒谎,她要是说在外面喝,苏父说在她家喝,那岂不是就对不上了吗?
苏母本来就是个多疑的性子,肯定会怀疑,然后好奇她现在到底住哪儿,不然,为什么不肯直接说?
苏若晚坦然大方地说在她家喝的酒后,苏母反倒是没有追问下去的兴致了。
吃个面,喝个酒,苏若晚都不能请苏父上外面餐馆,说明她嫁的男人也是个抠门的。
一定很穷。
不然的话,苏若晚那天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何况,对方还是个看不见的残疾人。
在苏母的眼里,一个开盲人按摩店的老板,就跟他们胡同那些脏乱差的按摩店是差不多的,还有,里面的那些瞎子老板,衣服又脏又臭,人也长得不好看。
苏母撇嘴嫌弃,这个苏若晚倒是真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