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赌,一场豪赌。
没有人能说得清,他们日后的命运如何,但他们必须做出抉择。
“安抚人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拓跋月笑笑。
“公主要一次一次跑么,”霍晴岚看着她的腿,不免忧心忡忡,“我本以为,河西国归附之后,您便可歇下了。”
拓跋月苦笑道:“我一歇下,便再无一丝价值。”
个中道理,霍晴岚当然明白。只是,想起拓跋月一再牺牲,却并未得到实质的好处,连婚姻都不可再次抉择,未免让人难受。
霍晴岚还记得,李云从过来传话之时,一脸沮丧,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
(1)观点参考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西晋永嘉之乱,中原魏晋以降之文化转移保存与凉州一隅”,“秦凉诸州一隅之地,其文化上续汉魏、西晋之学风,下开魏齐隋唐之制,承前启后,继绝扶衰,五百年间绵延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