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是盐碱之地,连水草也不丰茂。倘若我军攻过去,他们定然婴城固守,抵死不出。诸位也知,攻城与野战,并不是一回事。诸位还记得始光四年时的事情吧?”
达奚斤捏紧拳头,道:“怎能不记得?那年,我们在年末攻下了平凉。虽说我们只花了一个月时间,但却是因为赫连定没有做好御守的准备。而那一次,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原本,械师造好了一些冲车,却哪里想到,冲车会突然失灵呢?哎哟,那叫一个惨……”
言及此,众人皆是唏嘘不已。
逾时,才听得崔浩发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些年来,战术战略、攻防的战械,没有一丝改进么?诸君又何必畏之如虎?此外,我想问,日后至尊还要跨过长江,一统天下,彼时那城池是攻还是不攻?或者说,我们只甘心在这北境称雄?”
屏风后的人,双目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紧他的臣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