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拓拔月便点评道:“想来,大王亦是深谙此中道理。”
此言一出,侍奉在旁的索敞、阴兴不由诧然变色,匆匆对视一眼,不敢则声。
胡叟看了拓跋月一眼,面上浮出了然一笑,但也不说话。
刘昞却微微一滞,暗道:大王与柔然几国暗中往来,被王后查知了?
念及此,他只得苦笑道:“王后说话未免太直接了。”
“先生是个聪明人,本宫也不拐弯抹角了,”拓跋月凝视他双眼,恳然道,“希望先生能看清形势。”
当初,因胡叟入狱一事,刘昞已向拓拔月表明态度,而眼下,她要的是自己再一次表态。
一时间,刘昞沉凝不语。
恰在此时,竹林边的柏树上扑棱棱飞来一只乌鹊,他便指着乌鹊,淡笑道:“王后见恕,以老臣之身份,有些话实在不便直言。我只能说,绕树三匝,必无枝可依,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明白,老臣自也是明白的。”“有您这句话,本宫便放心了。”她恬然一笑,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