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她笑话的。
嫁到姑臧都快两年了,她虽有种种部署,但却没能真正稳住沮渠牧犍,甚至还一时冲动当众掌掴他。现如今,夫妇俩嫌隙已生,几无可能让对方将河西国拱手奉上。
本还指望着,能让对方心甘情愿归魏,能不让双方兵士百姓受罪,到头来却是前功尽弃。
把差事办砸了,这不是挫败,又是什么?
可尽管如此,拓跋月也不能让他看不起。
于是,他盯着她,她也盯住他,无一人挪开分毫。
然而,下一瞬,李云从的眉心皱了起来。他不自禁坐得近了些,又深深凝视她一眼。
这一次,他眉头都揪成了一团。
“怎么了?”拓跋月大惑不解。
“你……你面色不对,”那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担忧,他无所避忌地探手抚她额头,“你近来,是否有发热、斑疹的症状?”
“腿上生着几个红斑疹,发热倒不严重,都习惯了!”
“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