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也因为你……”乞伏琼华眼里有了几分埋怨之色,“你画了你王嫂。”
“什么王嫂,我可不认!我只有一个王嫂,她都不在人世了!”沮渠无讳愤然。
沮渠牧犍固然无情,尹夫人固然老谋深算,但平心而论,他的王后、她的女儿李敬爱却温柔可亲,真心待人。哪像现在这位,从身份到性情都是假的。
想到拓跋月,沮渠无讳心里就觉窝火:“再说了,我又没做别的事,不过只是画了幅画。”
“你还想干什么?”乞伏琼华蹙眉道,“算了,别招惹她了。她要是真养了面首,犯了宫禁,你王兄总会收拾她的!”
闻言,沮渠无讳苦笑道:“罢了,不说那个女人了。只是,阿母,你须明白一件事,我被拘在别馆,还挨……”
怕她担忧害怕,他忙换了句话:“我受罚不是因为明面上那事儿。此番,让我做民部尚书,无非是在考验我的忠诚。我须得规行矩步。”
话是如此说,心底却暗道:我会受你摆布?
抬手拍拍阿母的肩膊,他努力攒出一个笑脸:“阿母,我饿了。我想吃柰,酒泉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