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猜想。
但她立时收敛了好奇心,只低低一叹:“不知阿姊可需要调养身子的补品。我这儿……”
他忙打断她:“这倒不用。你不知她那个人,最好脸面。你就装作不知吧。”
拓跋月微微一滞。她本想好意提醒,天然的缺陷很难在后天弥补,可千万别被人骗金骗心,但沮渠牧犍这番话……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无非是想让她闭嘴,日后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又不傻,犯不着管闲事得罪人。
念及此,她便乖顺地应道:“好。惟愿阿姊此番事成,早日如愿!”
沮渠牧犍重重点头,须臾,他侧首看她,见她容色丰艳,温柔可亲,不禁心痒难搔。
“阿月,”沮渠牧犍把她往怀里一顺,语带挑逗之意,“我们也有好些日子没亲近了,我这心啊……我也想与阿月共效于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