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拿。”
说到这儿,沮渠无讳忽然一个激灵,暗道:不对啊,我只送了阿母琉璃器,但没有送她琥珀宝石。他怎么知道的?
未及细想,便听沮渠牧犍猛地抚掌大笑:“六弟啊六弟,你让孤怎么说你才好呢?你今天说了很多话,但不尽不实之处甚多,唯有这一句,说得很对。你的确是贪得无厌!”
沮渠无讳眉关紧锁,暗道:他还知道什么?莫不是在诈我?
念及此,沮渠无讳按捺住内心慌乱,装起傻来:“臣弟有罪,臣弟实在不该拿尹夫人的好处。要是一早抓住她,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说着,不禁在心里暗骂:这老虔婆,竟然自作主张来刺杀吐谷浑使臣,是想害死大王,还是想害死我?
“除了这个呢?”沮渠牧犍追问。
“没了。”
“没了?”沮渠无讳俯身看他,眼中寒意如刀。
顿了顿,他大笑:“你确定,你没收受过其他人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