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起伏,像是在平复怒火。
拓跋月遂道:“快一年了,我一直不曾打开过,牧犍一看便知。”
一语惊醒梦中人。沮渠牧犍目光聚焦在画轴上的尘埃上,心情一时舒畅。他的女人,心里总不能有别人的。
念及此,沮渠牧犍心中怒气全消,面色转霁。
他把画轴捏在手里,温言絮语道:“阿月说得对!”
他轻声叹道:“既是如此,便交由我来保管吧。日后处理政事之余,或能借此慰藉思念之情。”
此言一出,拓跋月也笑了起来,道:“如此甚好。牧犍便拿去吧。”
沮渠牧犍怕她生气,又与她说了些旁的话,来逗她开怀。正说着解闷的话,霍晴岚已端着一碗药膳进来。亲手喂了药膳,沮渠牧犍方才叮嘱拓跋月好生休息。
旋后,沮渠牧犍披着月色离去,临走前把那画轴捏得紧紧的,像是怕它玷污了拓跋月似的。
待他走远,拓跋月才压低声音,对霍晴岚、阿澄道:“你们都做得很好,猫的叫声恰到好处,‘崴脚’也崴得正是时候。至于那边会发生什么,且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