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汉宣帝没有责备张敞,但此后张敞多年淹留,不曾仕进。
拓拔月发问后,霍晴岚想了一时,忽然抓住了一点关窍:“我想起来了。方才大王看李云洲的眼神有些奇怪,似是在确认什么。之后,大王为公主画眉,既是在讨好你,又像是在试探你。”
闻言,拓拔月心中一沉,眼中闪过一抹犀锐的光。
轻抚着方才精心描绘的眉,她只觉指尖微凉,心绪却如潮水般翻涌。
“德音殿中有内鬼……”
她往外看去,目光凝在窗牖上,似要穿透深宫迷雾,攫住隐在暗处的眼睛。
霍晴岚忖了忖,道:“日后还需小心一些。不过,李侍御师虽然出言莽撞,但不见得有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轻薄之意么?
自然不是,绝不至于。
他只不过当她是最亲近的人,说话恣意了些。只是,这种羁绊容易被误解。
正沉吟着,阿澄忽然凑了过来,道:“公主,阿澄有一计,或能擒住这通风报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