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的一声,与往日娇妻颇为神似。
大抵,女人受了什么委屈,都是这般模样。
涌出这个想法之时,沮渠牧犍自嘲般的一笑。他还没问过此间情形,怎知她就是无辜受冤的呢?
太医已心急火燎地跑进宫中,为孟太后望闻问切,李云洲也疾步而入,蹲在药碗跟前,蘸药来嗅。
宫女内侍们,却都神色复杂地伏跪在地,显然都在等待一国之君的裁断。
依拓跋月所说,医官已当面以身试药,见无不妥之状,才把药碗转呈于她。岂知,孟太后喝了两匙药后,不一时便呻唤一声,晕厥过去。
询了大宫女慧心,说法亦是如此。只不过,她又若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大王请相信,这药绝无差池。”
听得这话,拓跋月心底冷笑一声,眼泪却汩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