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牛一样,给你捐那点血算得了什么?”
她这句话像一桶冰水一样将我从头浇到尾,胃里原本就疼痛的感觉更加明显,几乎令我窒息。
我试图用手按摩缓解一点,但是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
突然想起医生提醒我的那句,胃是情绪的器官,让我一定要保持好心情愉悦,我这会儿已经感受到了郁闷生气带来的威力。
“许织梦,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你还要继续陪这个小白脸多久?”
我固执的不肯走,或许是内心还仅存的那点期待,让我想要赌一赌我在许织梦心中还有那么一点份量。
周文再次插嘴,“织梦姐,要不你就跟姐夫回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许织梦打断他,“说什么胡话,你病还没好,我怎么能走?”
这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关切,俨然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这些年我一直都以为,或许凭借着我的一腔热血,总有一天能把许织梦的心捂热,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一阵晕眩传来。
天旋地转间,倒下的那一刻,我好像终于看到许织梦起身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