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礼,告诉了左某人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一开始左某人还不相信,但经过左某人调查,还有泰山派弟子佐证,眼下已经可以确认了。”
左冷禅一指王路道:“他跟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相交莫逆,曾在洛阳城外枣林,由东方不败亲自陪他练剑,此事正好被下山历练的泰山弟子和洛阳金刀门的人看见,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在林平之注视下,金刀门父子俩忙不迭点头,却不敢看林平之。
而泰山弟子却是直接道:“那日我路过洛阳,在一处溪水旁休息的时候,恰好撞见了他们二人练剑。”
“哦?你怎么知道是练剑,而不是我跟她对打呢?”王路不慌不忙的问道。
泰山弟子道:“哼,你明明不敌东方不败,但她却没有取你性命,不是帮你练剑是什么?”
王路冷笑道:“我记得当年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左冷禅跟任我行苦战不敌,结果那任我行最后却放过了左冷禅,那是不是可以说任我行也是跟左冷禅练功呢?”
“这……”泰山弟子顿时看向左冷禅。
莫大掌门笑了笑道:“说的是啊,仅凭东方不败没杀王掌门,就断定王掌门跟魔教有关,这确实是草率了。”
仪玉也当即起身道:“我恒山派上下相信王掌门的为人,他绝不会跟魔教勾结谋害五岳剑派。”
方证大师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昨天王路就跟他自爆过,他要是这个时候出口,王路勾结魔教的事情必然要做实。
但方证大师能想到,王路既然敢告诉他,就肯定不怕他说出来。
此时恒山派与恒山派都站在王路这边,他坐拥两派支持,就算自己说出来,王路也能颠倒黑白。
左冷禅没想到一向不问世事的莫大掌门竟然会站在王路那边,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正当他犹豫间,王路却再度开口道:“左盟主问过我了,那我现在也该问问左掌门了,这青海一枭跟你什么关系?”
“我说过,我不认识他!”
左冷禅皱眉冷哼。
他能想到,即便搬出金刀门和泰山弟子,王路肯定也会矢口否认。
但他是真没想到衡山会站在王路那边。
听到左冷禅的回答,王路冷笑一声说道:“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让青海一枭自己来说。”
说着,王路将青海一枭穴道解开,此时林平之一剑架在青海一枭脖子上,青海一枭压根不敢动弹,不然恐怕就要命丧当场。
“青海一枭,你来说你跟左冷禅认不认识?想好了再说哦,这可关乎你的性命呢。”王路笑着拍了拍青海一枭的肩膀。
“认识认识,我跟左掌门早就认识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左冷禅从来就没见过你!”左冷禅顿时矢口否认。
但青海一枭却为了活命直接出卖了他,道:“我身上有令牌能证明我跟左冷禅的关系,他为了方便指使我做事,把他的掌门令牌给了我,就在我口袋里。”
当王路拿出令牌的时候,青海一枭还在为自己辩解:“都是左冷禅指使我的,真的!我跟定逸师太还有天门道长无冤无仇的,我犯不上杀他们的啊!都是左冷禅为了吞并你们,所以让我杀了定逸师太和天门道长的,他说这两个人最是顽固不化,所以必须杀了。”
王路端详着手上的令牌,随后伸手道:“诸位看看,嵩山掌门的令牌。”
“这明明……”
王路直接打断道:“明明是他偷的对不对?哎,左冷禅你可否尊重一下我们的智商?我们不是傻子,谁会相信青海一枭能从你左冷禅的手里偷走掌门令牌?”
“掌门令牌向来为掌门贴身之物,我一向都是带在身上的,诺,你看,左冷禅你还想狡辩吗?”
左冷禅见莫大掌门和仪玉都是一脸鄙夷,就连方证大师也是摇头不已,立刻明白想要在道理上压过王路根本没有机会。
他冷笑一声道:“偷了就是偷了,我左某人一生坦坦荡荡,若有半句假话,就叫我万箭穿心而死,王路你想逞口舌之利玩弄五岳剑派纯属痴心妄想!”
说着,左冷禅横剑在前,道:“事到如今多说无益,今日,我左冷禅就以五岳盟主的身份,斩了你!”
王路摇了摇头,要是左冷禅继续跟他掰扯,他还真没法跟左冷禅那样发毒誓。
但动手的话,王路可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左冷禅身形极快,可比起东方不败来完全没有可比性,更别说现在的王路了。
王路手掌握住那漆黑剑鞘所装之剑的的剑柄上,淡淡地望着冲来的左冷禅,拔剑。
左冷禅眼看王路呆呆站着,还以为他速度如今已经登峰造极。
正要将王路一剑格杀,但王路却在他来到三步以内后,动了。
一剑闪过。
左冷禅身形骤然静止,不可置信的望向胸前。
剑刃碎成两半,他胸前的衣服炸裂,血肉翻卷。